谢知聿使了些力道将她摁在怀中,所有的克制和忍耐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他不再绅士,甚至有些过分地问:“他有像我这样吻过你吗?嗯?”
你怎么那么乖啊
谢知聿前两年有意避开谢景年和明荔之间的任何消息,只是偶尔会在谢景年口中听到他提及关于明荔的事情。
“爷爷你放心,我跟荔荔从来不吵架的,她脾气特别好,特别温柔。”
“这个手表啊?是荔荔花了她三个月的兼职工资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晚饭不吃了许伯,等会儿跟荔荔出去约会。”
“她最近兼职有点忙,等下周末吧,我带她回老宅。”
明荔和谢景年订婚两年,见到谢知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谢知聿每次都有意错过。
谢景年带明荔回老宅时,他出差。
老爷子生日或者特殊节日时,他要么提前,要么晚到。
这次在校门口看着谢景年故意抬高手臂同明荔开玩笑,挽着她的肩膀让她坐进副驾驶,虽然是些不值一提的小动作,但是想到他们这样相处了两年,也许……比他今天看到的这些更加亲密。
某些占有欲有些不受控地疯狂发酵,谢知聿无法压制,只能将明荔困在自己怀中,平静目光下蕴藏着极其危险的情绪,问她:“有吗?”
明荔的毛衣被他扯得皱皱巴巴,男人温热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轻握着她的腰间,这是时至今日谢知聿对她做得最过分的一件事。
他有像我这样吻过你吗?
就在明荔开口想要回答的那瞬间,谢知聿又无奈地堵住她的唇,倒也不是介意他们之前发生过什么,只是情绪瞬间上头,得到了明荔的一点儿甜,便渴望得到明荔的所有。
谢知聿虽然这样逼问,但终究是不舍得让明荔为难,指腹在她脸颊处温柔轻抚,贴着她的唇说:“骗骗我吧。”
骗骗我吧。
至少在这一刻,让我觉得你有且只有我。
明荔整个人都靠在谢知聿的怀中,清楚地听到了他讲话时的那声无奈叹息,她抵在谢知聿胸膛处的手臂逐渐放下,然后慢慢攀住他的脖颈,顺势仰起头看去,气息混乱着问:“骗你什么呀?”
她并没有正面回应。
谢知聿也发觉这些问题涉及到女孩子的隐私,有些逾矩了,他嗓音沙哑着说:“抱歉,不聊这些了。”
明荔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眨着,脸颊飘着明显的绯红,小声说:“如果想听谎话,那就是有哦。”
谎话是有。
真话是没有。
明荔从未对谢景年动心过,也从未跟他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甚至连牵手都避之不及。
不等明荔反应过来,谢知聿便直接单手把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卧室,和她一起陷入到柔软的床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