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睡觉,少说话。”
这是他们第一次,什么都不做的躺在一起。
听着江槐序浅浅的呼吸声,沈嬴川亦觉得安心。
一夜好眠。
……
次日,早朝上,沈嬴川先是自己颁了一道利国利民的旨意,那些老臣原本没多说什么,但在沈嬴川说出要让楚王迎娶前朝太子江槐序时,朝堂上顿时沸腾了。
以司马信为首的老臣立刻站出来反对。
“不可!陛下至今膝下无子,怎么可以立一个男人为后?摄政王是想让楚国王室绝后吗!”
沈嬴川使了个眼色,沈绩立刻站出来回怼。
“司马尚书这说的是什么话!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何愁没有皇嗣降生!”
司马信依旧不服,“简直一派胡言!嫔妃所生为庶出,庶出如何能与嫡子相提并论?”
沈绩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而向楚王行了个礼,“陛下,臣要弹劾司马尚书,他身为礼部尚书,却在朝堂上公然质疑皇嗣的尊贵。”
“要知道陛下您也是庶出,啧啧啧,司马大人真是其心可诛啊~”
楚王受不了别人议论他的出生,当即一拍桌子,朝沈嬴川说道,“爱卿,这司马信属实可恶,居然瞧不起寡人,寡人要砍了他的脑袋!”
沈嬴川作势拍了拍楚王的手,让他息怒,至于司马信,他头一次这么不可思议的看着王位上的那个所谓的楚王。
‘自己一心为了楚国皇室,他居然因为这些小事想杀了自己????’
沈嬴川扬了扬袖子,“来人呐,司马大人病情反复,以至于言行无状,还不快给司马大人搬张椅子。”
司马信一愣,这沈嬴川那么嚣张跋扈,怎么不趁机名正言顺的杀了自己啊?
楚王也是一脸的气氛,“爱卿,你怎么不杀他还给他搬椅子啊???”
司马信握拳,心中怒火更甚……
沈嬴川推开楚王的手,开始在大殿上舌战群臣。
“诸位可知,为何陈国弱小,但却可以在乱世中屹立不倒?”
“我楚国的兵马是陈国的数倍,但只因为陈国有前朝玉玺,所以不少周边势力便觉得陈国才是天命所归的正统。”
“单是一块金疙瘩便有如此号召力,试问,我楚国若有了前朝名正言顺的太子,那些势力又当如何?”
“再者,自大徵覆灭后,百姓便常年饱受战火的摧残,他们渴望有一个极度宽容的国度让他们可以安身立命。”
“而此时,他们知道咱们甚至连前朝太子都能善待,必会往我国迁徙,到时候各行业皆人手充足,何愁没有国富民强的一天?”
那些旧部沉默了片刻,但没过多久,中立的曹丞相发了话,“殿下所言虽然在理,但您如何证明,您所说之人便是真正的前朝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