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幸锦硬让他答应一般,就是不放手,反而离得更近,那股甜香味儿从鼻尖要钻入心头。
王季驰呼吸一滞,并未多言,那双眸子盯着他看,手里的暖玉雕刻的纹路让他反复摩挲。
刘幸锦并未察觉。
只感觉对方的手上有几处薄湳讽茧,从大拇指到食指,手心到手腕处,刘幸锦果然摸到了几处冻疮。
王季驰本是文武双全的人,有早上习武的习惯,寒冬腊月自然有冻疮。
凭借这些,刘幸锦就能光明正大去他房中。
刘幸锦因为紧张到耳根泛红,想探究更多秘密时,对方不着痕迹的抽回手。
“我们还有要事要办,不可。”
刘幸锦不明所以,那湿漉漉的目光轻抬,似伤心到了极点。
实则他极力忍住一个喷嚏。
在对方转身离开时,刘幸锦终于忍不住了。
穿的太少,也算是活该,刘幸锦看了眼王季驰身上暖和的大氅,很想钻进去取暖。
王季驰只是冷漠往前,手里的暖玉紧紧握住,好似在压抑什么。
恐怕又讨厌他了。
刘幸锦打消念头,乖乖跟着他去了地牢,地牢阴暗潮湿,偶尔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刘幸锦心底发寒,在一只老鼠经过脚边时,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王季驰的腰。
对方宽肩窄腰,身上一股独特的清香味道,更何况那大氅真的很暖。
刘幸锦贪恋般不肯放手,嘴里振振有词!
“有老鼠,别怕,我保护你。”
刘幸锦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发颤。
所以,谁保护谁?
王季驰推了几下推不开,感觉一只手碰到了腹肌处。
这下真的在谈风月了。
刘幸锦牙齿差点咬到舌头,胡乱动了几下收回。
“走吧。”
直到走进地牢的深处,刘幸锦为了暖和,扯着王季驰的大氅,恨不得从他身上拽下来。
不多时,刘幸锦感觉身上一暖,王季驰同时把那块暖玉放在他的手里。
“听话些。”
刘幸锦呆呆的点头!
两人到了地方后。
很不巧,今日指证刘幸锦的一位谋士被打晕了。
地上还有大片的血迹。
一位身穿红色官服的男子手拿鞭子,有意看了眼刘幸锦,笑眯眯的拱手道:“大人,小人刚才下手重了,还请大人赐罪。”
明知道刘幸锦会来,却不小心打晕证人,王季驰多看了眼花荣。
他的目光还落在刘幸锦身上。
以前两人就多有往来,听说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