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的被窝内,刘幸锦手指触及旁边凉下来的位置,突然感觉到了王季驰的重要性。
昨天穿的那种衣服,从耳房过来的时候,被寒风吹到了,这会儿脑袋有些发沉。
他要再睡一会儿。
王季驰要好久才下早朝呢。
迷迷糊糊再次醒来时,外面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还有轻轻的敲门声。
“我要进来了。”
刘幸锦感觉身体发软无力,喉头发干,连外面的声音都没听准确,大人回来了?
他还没翻找床上的锦盒呢,还没给王季驰做吃的。
他起身,又无力的躺下了,额头发热,真的好渴好困。
脚步由远而近,刘幸锦慌忙起身,紧张的掀开床幔。
是花荣。
他手里拿着案卷,有些惊讶的看着床上的人。
刘幸锦身穿单薄丝质单衣,墨发垂落,红唇更红了些,比美人还要勾人。
“你和大人…”
花荣欲言又止,若是夫妻,睡在一起也没什么,他又差点喜极而泣,刘幸锦的心意终于被珍惜了。
刘幸锦不懂他的情绪,只感觉自己失礼,在床上见人算怎么回事。
“请大人先出去,我…”
花荣却眼尖的看到刘幸锦双颊红的异常,伸手去碰,吓了一跳。
“你发热了,就别下床了。”
发热?刘幸锦感觉全身发冷。
花荣急忙道:“我让大夫来,晚上爱惜一些。”
刘幸锦:“?”
反应过来脸爆红,这有些越界的嘱咐,很像家人一般。
但日记内并没提起他和花荣是兄弟或者亲戚,刘幸锦只当他关心则乱吧。
听话的躺下后,花荣出了房门。
他亲弟弟得风寒,比谁都心疼,但脑子一转,这也是他们促进夫妻感情的机会啊。
花荣走后,不久来了大夫,刘幸锦迷迷糊糊喝了药之后,身体开始发汗。
他有种感觉,自己要睡个天荒地老。
房门一丝异响,一个白色身影进来了,一把玉骨折扇放在了刘幸锦下颚处,用力一挑,刘幸锦下巴瞬间一疼。
“还有二十五天,你可就是我的了。”苏浩毅道。
刘幸锦费力睁开眼睛,面前是位长相俊美,但气质透着危险的人。
他是谁?
苏浩毅不知刘幸锦失忆了,只当他在装傻,“听说王季驰还没得到你的口供,到时候就轮到我审问了,我会让你屈服的。”
苏浩毅突然就笑得有几分恶趣味,“当初让你做妾你不听,我贵为侯爷之子,又是刑部侍郎,哪能让你轻易跑掉,皇上那里我可是求了好久的。”
刘幸锦算是听明白了。
但他失忆了,虽不知和他的前尘往事,但此人又是个危险人物,刘幸锦只感觉全身胆寒。
坚定了在王季驰手里活下去的决心,要不然他要被人生吞活剥了。
无论是那个禁军,还是眼前这个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