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人端来了药膳,比喝苦药舒服多了。
用完饭,刘幸锦准备去卧房看看。
意外的发现,昨天碎裂的屏风不见了,那珠帘也不见了。
现在进出卧房很容易。
不过那几次,去卧房什么都没有发现,刘幸锦有些泄气,他总不能光明正大的把王季驰的床给拆了把。
估计他的命就和那床榻一样了。
不过,刘幸锦想时机把床弄塌就行了,最好是震塌的。
王季驰白天不在,他可是个大忙人啊。
在花园散步时,只瞧见松柏寒梅,刘幸锦出入没人阻拦,估计是王季驰吩咐的。
站在寒梅之间,刘幸锦比寒梅还要耀眼,几个禁军看呆了。
张扬来送案卷,要刘幸锦签上名字。
王季驰本是吩咐心腹去做的,张扬下了泻药,这差事就落在他的头上来。
张扬鬼鬼祟祟的来,那案卷上还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儿。
张扬主动去找苏浩毅,得了对方好多银子,更重要的是,若是帮助刑部侍郎得了刘幸锦,张扬可以半路上一亲芳泽的。
反正刘幸锦都成亲了,没人查验身体。
刘幸锦从小在风月场所正大,张扬一来他就闻到了不对劲。
那是媚香。
刘幸锦往后退了几步。
“不知有什么事。”
张扬脸色一僵,没想到这小美人这么警惕,软的不行就要来硬的了。
“您是囚犯,这是案卷,您在上面签上名字,然后跟我走。”
忍着恶心的感觉,刘幸锦不再后退,但那媚香他不能闻,只能捂着鼻子去握笔。
写名字的时候,刘幸锦能感觉到张扬的目光如蛇一般在他身上不停扫视。
张扬小声,“你还是乖乖听话比好,要不然下场可是很惨的,那刑部侍郎可是早就惦记你了,若听话,我能帮你说好话,不听话,就等着下场凄惨吧。”
刘幸锦浑身一震,他是听说摄政王的一位谋士,因为招了罪证被定罪关了起来。
没多久就死,听别人说下场很凄惨。
刘幸锦刚醒过来那几天,每天晚上吓得都睡不着。
张扬一笑,“乖,一会儿我先疼你,大牢就不用去了。”
他的手就要伸了过来,刘幸锦下意识一巴掌过去,清脆的一声,张扬捂着脸笑。
“手真软,还是吸了进去不是。”
他是故意的,刘幸锦恨自己大意了,转身就跑,无奈腿一软。
这媚香下了十足的量。
刘幸锦倒在地上的时候,似乎在寒梅之中看到了王季驰的脸,还听到了张扬求饶的声音。
王季驰的脸色很难看,怀里的人儿已经晕了过去。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刘幸锦全身滚烫,感觉到有人在把脉。
“大人。”
“我在。”
刘幸锦脑子发昏,听到王季驰的声音一下子就平静了,好像找到了安全感。
“我不能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