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窗帘太厚,阳光直射对皮肤不好,我下午让人过来弄纱布,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也不用拿手遮眼睛了。”
“紫,紫色,先生喜欢什么颜色?”
“橙色。”
“那就橙色吧,和先生一样温暖的颜色。”
“不用迁就我。”
“没,没有。”
“去吧!我去给你抓点药吃。”
“好,好的。”
“哥!”接到袁武电话的时候严越正在拆沈曦云床上的床单被套。
“说话。”
“你有空还是带嫂子去看看脑子吧,我昨晚和陈雪讲了一下,她也觉得嫂子不正常,哪有两口子分这么开的,什么你的是你的。要真这么算,那你以前……咳,也没见他跟别人跑啊!”
“你以前就没觉得他有问题么?”
“以前……那我也不敢随便看啊!我这有个心理医生的电话,我推给你。”
“厉害么?”
“挺有名气的。”
“那我先去看看吧!”
“哥!你!你也被嫂子逼出病来了?”
“不是,你嫂子是被以前的我害病的。”严越抱着沈曦云床上的被子下了楼,他将被子平铺在院子里,“近期,可能是记忆在苏醒吧,有些问题。”
“那……那是要去看看。”
“嗯,谢了。”
先生比奶茶甜多了
心理医生姓曾,和陈雪是发小,严越过去的时候恰逢诊所没人。
“严先生……”
曾铭是个长相斯文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是标准的社会精英打扮。
他是个oga,不过骨架结构看起来更像beta。
曾铭看了看手表,严越和刚进门一样,睁着眼睛,静静地望着天花板。
如此状态,已经持续三小时了。
他不说话,曾铭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而他也因为和这个男人待在一处开始窒息。
曾铭坐在办公桌后,手已经拐向了桌底的紧急按钮。
只要按下它,屋子里就会冲进来一群人,将他带出去。
“会按时付你钱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
“严先生,我认为我们该谈谈您的问题。”
“我在冥想,别说话。”
曾铭:……
“冥想应该在冥想室,而不是在我的办公室,严先生。”
“你的心理素质,并不能让你成为一个很好的心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