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熟。”严越嘴里喃呢着,去行李箱里拿了衣物进来见他还站着,又道,“真要我给你洗啊?”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红着脸抢白,“我,我这就洗,洗的。”
严越关了门,走到花洒下给自己冲澡,他刚给自己身上抹了浴液就发现一双眼睛正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他叹息一声,走了过去。
关于沈曦云,他疏忽了很多事,例如,对方不是瘦弱的男孩子,是oga。
而现在,对方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正是上头的年纪。
以前是没得到被人伺候的好处,他也忙,没时间去拥有那方面的需求,却忘了是个正常人都该有需求。
前几天在老太爷那,是为形势所逼,他亲得人晕了过去。
而现在,小孩儿面皮薄,他图省事的在沈曦云面前洗澡,如今被这样瞧着,多半是给小孩儿带来了压力。
“好看么?”他抓着沈曦云的一条胳膊放在自己肩上,“盯我看了多久?”
“没,没多久。”沈曦云不敢看他,甚至觉得自己触碰着严越皮肤的指尖都在发烫,“就,就一会。”
“想继续看么?”
“啊?”沈曦云诧异。
他总算是正眼看严越了,只是,仅此一眼,就又埋下了头。
“很早以前,我就说过我是你的。”严越把人从池子里拽了出来,他坐在浴室里放着的小凳子上,递给沈曦云一块毛巾,“知道什么意思么?”
“知,知道的。”
沈曦云像是被蒸熟的虾,活着的时候软软的心外套着一层硬壳,而现在被蒸熟了还得被人戳着往前走。
“帮,帮先生洗澡。”沈曦云不敢看他,只好走到严越身后,替他搓着背。
脑子不知怎么抽了,竟是将心里话都说了出去,“占先生便宜。”
“呵!”严越乐了。
沈曦云僵了,“我,我……”
“你能占到我什么便宜?老夫老妻了,什么没看过?”
“我没看过!”他急忙否定。
严越倒是愣了下。
他是真不懂这具身体的原主对沈曦云是个什么心态。
第一次见沈曦云时,他被屋子里装满了柜子的刑具震住了。
他也了解沈曦云,知道这小子连说谎都不会,一诈就露馅。
“真没看过?”
“没有!”沈曦云闷着声音,像是怕他不信才解释,“我,我就有一次想给他脱衣服,让他睡好一点。那天他是喝酒回来的,我看他衣服有点脏,想给他擦擦。”
“后来呢?”
“后来他嫌我恶心,喊我滚,揍了我一顿,离家出走了一个多星期才回来。”沈曦云抹了抹眼泪,不确定的问,“先生,你喝酒了会发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