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他骂了声,却还是任命的让人去买了些水果,往严越停车的方向走去。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的。”冉春荣诧异的看着孤身一人来的严越,眉头蹙着。
在他身边还绑着一个正吐着舌头学狗叫的女人,是找到学校门口让沈曦云出丑的女人。
女人身边,一个还穿着薄外套的小孩正蹭在一条狗身边安眠着。
“认识吧?”
“女人有点熟。”在袁武给他的视频里,是有女人正面影像的,但没有这个孩子。
“我以前是小瞧了沈曦云。”他说,“也对,有其母必有其子。”
“什么意思?”严越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我以为你约我出来是谈条件的,你就给我说这个?”
“严家少年的位置坐得爽么?”
“一般般,想说什么就说吧!你不是要利用这个女儿和小孩跟我谈判么?”
这点位置他真看不到,没他前世一半的地位高,还需处处受制于人。
“人质够资格么?”
“不够。”严越笑了,“如果是因为冉家被打压的事让你受挫,那我很抱歉,但我确实需要你从沈曦云的视线里消失一段时间。冉家的生意,我会补偿回来的。”
冉春荣没想到严越来是和自己说这些的,他很意外,“那杯下药的酒不是沈曦云……”
“是我,他可没这个胆子。”
冉春荣:……
“为什么……”冉春荣很奇怪,“你到底是谁?”
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沈曦云长期被困在家里,上哪认识一个和严越长得很像的人。
这种推论根本不可能存在。
“严越。”严越如是说,“你认识的那个,又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从心理学的角度讲,你可以将我当成另一个人,因为属于你认识的那个严跃的人格随着车祸已经死了。”
冉春荣:……
“那小孩是谁的?”严越看着地上的孩子,“好了,你可以说一下你约我来的目的。我相信,你不会认为我会被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威胁到的。”
“告诉你,期望你不要被沈曦云骗了,但是……”冉春荣耸了耸肩。
结果,严越已经知道了。
“至于孩子,是这个女人不知道和谁生的。”
短短一天时间,女人不知道受了何种打击,一边哭一边笑,脸上有种被割裂开来的诡异感。
“她疯了?”
冉春荣冷笑一声,“这种人疯了不是很正常么?”
“怎么回事?”
“她和姓苏的生的孩子死了,姓苏的不承认现在的她,唯一的依仗也没了。而现在沈曦云大抵是不会搭理她的,受不了,情绪崩溃了,这很正常。”
严越:……
“怎么,你要发善心?”
“有点事。”严越扫了眼手腕上的表,“和人约定好的时间快到了,这小孩正常么?”
“抱着狗能睡得这么开心,你觉得能正常?”
“帮个忙,好人做到底,孩子送溥良平那去吧?”
解决了一桩心事,冉春荣本来正在放松,却被他这句话吓得将手里的高脚杯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