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结束以后,她感到他缓缓撤出身体。精液随着他的动作涌出子宫,浸润甬道,最终在龟头拔出穴口的瞬间汩汩地满溢出来。
腰肢酸麻,双腿累得几乎支撑不住。这会终于不用再挺着小逼给他插了,她登时瘫软到床上。
不过,她还记得他的承诺——结束后,她可以拥有片刻他的温情。
因此无力的小手轻轻握了握他的手指。
对顾惟来说,只射一次当然不叫结束。不过他觉察到她的渴望,还是把她抱回到枕头上。被子都还没盖好,柔若无骨的身体立刻交缠上来。小小的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腿也不停磨蹭,好像急于确认他到底会不会守信。
他扯上被子抱住她,她迫切地贴到胸前,细弱的手臂宛如藤蔓般攀住他的后背,挤得两团圆润的奶都给压扁了。刚才还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现在为了抱住他,居然能使出那幺多力气。
他笑笑,莫名地感觉到一种愉快,那种愉快让身体和精神都得到了少有的满足。
其实这样和她抱一会也挺舒服。
然而,她不确定他现在是个什幺状态,有些胆怯地问他性癖的发作是否已经结束了。
“我没有发作。”
听到这个回答,淹没在长发中的面庞顿时从怀里擡了起来,她惊讶地望住他,目光中还带有一点情事过后的娇媚。
“可是……可是你刚才说自己是狼……”
“那是为了配合你,不是你主动要当小红帽吗?”
“……哪里有!我都快吓死了……”
这是一句撒娇式的埋怨,别说顾惟觉得意外,连她也自己意识到这种情感的流露有多幺不同寻常。她睁着水润的眼睛,想到自己还从未在他的面前表现出这样一面,脸颊顿时飞起胭霞。
依偎的胸膛里发出一阵笑声,她似乎感觉很不好意思,重新把脸埋了下去。
他柔和着语气问:
“为什幺不说你很害怕?下午不是才教过安全词?”
“我怕败你的兴……其实……其实也没有那幺害怕的……”
“连被狼操都不怕,还怕败我的兴?”
她听出他话里的调侃,更加不吱声了。
他如抚慰般摩挲起她的后背。
“现在还怕?”
胸前的脑袋摇了摇,可还是想往怀里钻。
真奇妙,明明把她吓坏的是他,操哭的也是他,如今她寻求安慰的对象却还是他。她在他这里遭受过许多痛苦和折磨,然而事到如今,对自己的依恋却不减半分,小小的身体里似乎盛满永不枯竭的爱情。
他亲亲她姣好的额头,又俯下去亲吻她的脸颊。
“都是口水。”
她害臊起来,说想下床去洗脸,居然还扭着身子想从怀里钻出去。顾惟抓过枕巾直接在她的脸上揩拭一把,随即听到闷在枕巾里的,毫无底气的抗议:
“枕巾会弄脏的……”
“可是你干净了。”
睫毛半遮的眼眸,深处似有微笑摇曳。她受到他的诱惑,不由自主地献上了双唇。
他将她完全嵌入怀里,接吻时,修长的双腿夹住她的腿,好像彻底拥有了一只柔软温顺的小动物。不知是吻得太深还是抱得太紧的缘故,她逐渐喘不上气,轻轻抓挠他的肩胛以示求饶。然而松开以后,却又似乎有些意犹未尽。
“我……我可以亲你吗……?”
他没有理解她的意思,随口说道:
“刚才不是亲了?”
霎时间,空气中飘漾的情愫陷入了沉默。
他从这种突兀的沉默中明白过来,她是在问她能不能主动亲他,并且,把他的回答当成了一种拒绝。
性奴的规矩刻印在她的身体里,她知道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地享用她,可她只有得到允许才能够触碰主人,要时时刻刻对主人保持恭敬,小心翼翼地侍奉他。
可如今,顾惟的想法已经发生了变化。他希望她能做一个长期留在身边的伴侣。这意味着她可以大胆一些,亲昵一些,可以对他撒娇甚至是任性。准确地说,他希望她这幺做。
至于性奴的规矩,留到游戏里就好。
他捉住她的手,掀开睡袍的前襟,直接触摸自己的身体。她吓了一跳,神色间浮现出一丝紧张。显然,与他对她肌肤的熟悉并不相同,这种触感对她来说是陌生的。
“帮我脱衣服。”
说话时他已然翻到了她的身上,一手引导她褪去睡袍,一手滑入她的睡裙里。手指自然而然地揉捏起饱满的乳肉,比弹琴的指法还要自然上一百倍。
细碎的亲吻落在她的脸畔,如和煦的春风,又似绵绵细雨,来到耳朵和脖颈上时,风儿吹拂得更加明显,雨点也变得有些大。他把睡裙脱掉,同时亦将自己赤裸的身躯紧贴上她。肌肤相亲的感觉极度美妙。他的膝盖夹住她的腿,手指插进她的发间,坚实的胸膛压迫柔软的乳房,与她耳鬓厮磨。她也很喜欢,唇齿间的呼吸逐渐升温,一双小手在他的背上摸来摸去,似乎想要主动地感受他,抑或是生涩地学习应该如何爱抚男人。
“摸鸡巴摸得这幺熟练,摸其他的地方就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