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的演奏形式主要有琴歌、独奏两种。根据文献记载,先秦时期,古琴除用于郊庙祭祀、朝会、典礼等雅乐外,主要在士以上的阶层中流行,秦以后盛兴于民间。关于以琴为声乐伴奏的形式,早在《尚书》中,已有‘搏拊琴瑟以咏‘的记载。周代,多用琴瑟伴奏歌唱,叫‘弦歌‘,即唐宋以来所谓的琴歌。从汉代蔡邕所着《琴操》中,有歌诗五曲,即周之弦歌,其中的‘十二操‘、‘九引‘以及‘河间杂歌‘,都是援琴而歌的。
春秋战国时期,古琴的独奏音乐已具有一定的艺术表现能力,如伯牙弹琴子期善听的传说。当时有名的琴师有卫国的师涓,晋国的师旷,郑国的师文,鲁国的师囊等;着名的琴曲如《高山》、《流水》、《雉朝飞》、《阳春》、《白雪》等,均已载人史册。
汉弦歌俑
汉、魏、六朝时期,古琴艺术有了重大发展,除在《相和歌》、《清商乐》中作伴奏乐器外,还以‘但曲‘演奏形式出现。如器乐曲《广陵散》、《大胡笳鸣》、《小胡笳鸣》等,反映出古琴作为器乐演奏的一个重要发展阶段。汉末的蔡邕父女和魏、晋间的嵇康,都是当时着名的古琴演奏家和作曲家。如嵇康擅长弹奏古琴名曲《广陵散》,己传为历史佳话。创作的着名乐曲有嵇氏四弄:《长清》、《短清》、《长侧》、《短侧》;蔡氏五弄:《游春》、《渌水》、《幽居》、《坐愁》、《秋思》;传为竹林七贤中的阮籍所作琴曲《酒狂》以及六朝宋王义庆《乌夜啼》。
隋唐时期,西域音乐盛行,琵琶兴起,古琴音乐的发展受到一定的抑制。但由于古琴谱的产生,不仅推动了当时古琴音乐的传播,而且对后世古琴音乐的继承发展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使中国古代音乐历史进人了一个具有音响可循的时期。隋末唐初赵耶利,对当时流行的文字指法谱字,进行了整理,并辑录了《弹琴右手法》、《弹琴手势图》等解释演奏法的着作。着名的琴曲《碣石调幽兰》,为南朝梁丘明传谱,现存为传到日本的唐手写卷子,是中国最早的、也是目前所知的唯一的一份古琴文字谱。
唐代诗人李峤、李颀、李白、韩愈、白居易、张祜、元稹等,都为古琴写下了不朽的诗篇。白居易爱好古琴,在《夜琴》中有:“蜀琴木性实,楚丝音韵清。”他的琴艺很高,并能自弹自唱,甚至在旅途船中仍以古琴为友,他在《船夜援琴》中写道:鸟栖月动,月照夜江,身外都无事,舟中只有琴。七弦为益友,两耳是知音,心静即声淡,其闻无古今。”张祜的《听岳州徐员外弹琴》也有:“玉律潜符一古琴,哲人心见圣人心。尽日南风似遗意,九疑猿鸟满山吟。”描写了古琴丰富的表现力。唐代着名琴家有赵耶利、董庭兰、薛易简、陈康士、陈拙等。赵耶利总结当时琴派说:“吴声清婉,若长江广流,绵延徐逝,有国士之风,蜀声躁急,若急浪奔雷,亦一时之俊。”至今仍符合吴、蜀两派的特点,盛唐的董庭兰作有《大胡笳》、《小胡笳》等琴曲传世。薛易简在他着的《琴诀》中总结了古琴音乐的作用是:“可以观风教、摄心魂、辨喜怒、悦情思、静神虑、壮胆勇、绝尘俗、格鬼神。”并提出演奏者必须“定神绝虑,情意专注”,为后世琴家所重视,从而引伸出许多弹琴的规范。
晚唐曹柔鉴于文字谱‘其文极繁‘,使用不便,而创造了减字谱。即在文字谱字的基础上对汉字谱字加以减笔而成的一种谱式,近似演奏符号,是古琴减字谱的早期形式。唐代着名琴家有董庭兰(开元、天宝年间),从其师陈怀古处承继了当时最负盛名的沈、祝二家声调,擅弹琴曲《大胡笳》、《小胡笳》。天宝中琴家薛易简,可弹大弄四十、杂调三百,并有理论着作《琴诀》七篇,擅弹《三峡流泉》、《胡笳》、《乌夜啼》、《别鹤操》、《白雪》等曲。晚唐还有琴人陈康士根据屈原《离骚》所作的琴曲等。
宋朝的古琴一方面出现怀旧的复古主义倾向,另一方面由于古琴在《相和歌》、《清商乐》演奏中的长期实践,与民间音乐有着深远的联系,以及琴曲‘楚汉旧声‘的历史传统,使古琴音乐在复古主义倾向中并没有被湮没,而是有起有伏曲折地发展着。南宋时期杰出琴家郭沔(号楚望,生于1190年,卒于1260年后)和他的弟子刘志芳、毛敏仲等人,在古琴遗产的整理、创作方面对古琴音乐的发展作出一定的贡献。如郭沔创作的琴曲《潇湘水云》、《泛沧浪》、《秋鸿》;刘志芳创作的《忘机》、《吴江吟》;毛敏仲创作的琴曲《渔歌》、《樵歌》、《佩兰》、《山居吟》等都流传至今。当时着名的琴曲还有《楚歌》、《胡笳十八拍》、《泽畔吟》等;琴歌有姜夔(公元1155一1221)的《古怨》;庐山道士崔闲所着《醉翁吟》等。宋人朱长文撰写的《琴史》,真实地记录了隋、唐、宋三代琴的史料。
叶离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清水递给秦殇,“这是我碧空海下面的泉水,你尝尝。”
秦殇接过喝了一口,赞叹道:“清冽甘甜,不错。你到是会享受。”
叶离感叹“我们也有二十多年没见了,你这老家伙,这次特意来找我,不是有什么事吧。你也知道,竹宗的事我已经不再管了,就算有什么事也与我无关。”
秦殇哈哈一笑“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推了个一干二净,你以为我是找你来干什么的?这次,我可是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