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人也是嘴欠,明知道周斯宴从小被周谨安压一头,还敢这么说。
周斯宴当即就压着人揍了顿,大牙给人揍没了,鼻青脸肿的,吐出几口血沫。
解决这件事的还是周谨安从高三那栋教学楼过来,亲自去主任办公室沟通。
处分下来,周斯宴记了个大过;但被打的那个后来为什么无缘无故退学,这就不得而知了。
魏子越想,周斯宴脾气是不好;但对女朋友也是好的没话说。起码谈恋爱时会为对方让步,也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但从前护着宋忬潼,现在当着宋忬潼的面护着沈清秋,也是够狗血的。
许知音见两个哥哥都围在自己身边,她对周斯宴的害怕瞬间削减不少。
脑子里全是刚才沈清秋在背地里嚼舌根,气得她牙床都在抖:“哥,她还没向你和忬潼姐道歉!”
“还有,像她这样的人,她凭什么啊。”
许知音在这上面特别较真,她不明白,沈清秋这样普通的人凭什么能替代宋忬潼,凭什么又在替代后不能安分守己,却是矫揉造作的佯装可怜姿态。
沈清秋眼里是害怕,她并不知道自己多嘴抱怨一句会导致这样的场面。她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她永远都要活在宋忬潼的阴影下,连怨都不能怨。
周斯宴面色不悦,声音冷下来,睨她道:“许知音,你这大小姐脾气谁能受得了。”
随后,他望住宋忬潼,反问她:“我不知道你说的话从来都不守信用。”
宋忬潼微微顿住。
几乎是第一时间,她听出周斯宴的意思。之前说好的隐瞒,现在说的互不干涉,在周斯宴那都没有做到。
但周斯宴似乎在认为是她指使许知音这么做的,毕竟,在他心里,她向来不堪。
“我没做。”
他这么认为也好,还是她会错意也罢。
她当下只是想这么说。
周斯宴一愣。
而许知音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她并不想这件事这么潦草就过去。
“她是哑巴吗?你这么护着她。道个歉很难吗?为什么总是一副别人欺负你的模样躲在周斯宴后面,这样的操作,你屡试不爽是不是?!”
周斯宴眼底泛着凉意:“你的账我还没跟你算。你对她了解多少?你怎么知道她有没有利用你的同情心这么卖力帮她说话。许知音,难道你以为的为你堂哥好,是将他送去给宋忬潼做备胎?”
“利用”“备胎”的字眼,一时让宋忬潼大脑空白。
过往种种涉及到这两个字的情境纷纷涌入脑海,紧接着她嘴唇翁张,想开口解释,却不知是向以往还是现在,喉咙像吞刀片那样,发不出一点声音。
魏子越上前抓着周斯宴衣领时,周围的服务员嗡嗡议论,他们二人相隔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