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诚没有说话,而是用一个霸道的吻来回应一切。
手中的杯子啪的掉在地上,响声清脆如碎玉。
宣示主权,他要让沈泽知道,这个女人是他顾诚的所属物。
旁人想拿,也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托起头,不顾女人的抗拒,他十分享受猎物拚命挣扎,却无法逃脱,被迫屈服的快感。
这会让他内心的那片虚无得到满足。
他就是这样的性子,不懂尊重,强硬偏执。
起初只是夺取,可女人那柔软的嘴唇仿佛有着让他着迷的魔力,一旦触碰,情欲便如燎原之火,难以控制。
“出去!”略显沙哑的克制嗓音。
顾诚勉强用最后一丝理智,勒令房内的其他人离开。
“懂懂懂。”江淮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接着快步走到门口,拉起神色阴沉的沈泽,“走啊,都这样了,还看不出来咋回事啊?快走。”
“江淮,今天不准让人来打扰我们。”顾诚嘱咐。
“放心。”
门被江淮重重关上,云笑笑听着落锁的声音,身体不由一颤。
那些个被顾诚折磨的画面,突然如一幕幕的电影画面,在她脑海中不断闪过。
“顾诚,你理智一些,这里是医院,况且……况且我身上还有伤。”
云笑笑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嗓音如被玫瑰的倒刺撕裂,每说一个字,仿佛就会为自己的灵魂增添一份痛感。
顾诚没说一句话,他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的猎物,做着最后的无用挣扎。
死一般的寂静,远比任何威胁都要来的可怕。
云笑笑不想坐以待毙,她看着顾诚,掐准时机起身,光脚向门口跑去。
但男人的动作比她快太多,没跑两步,她就被顾诚从后面死死抱住,然后拦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顾诚,顾诚我的伤口很疼。”云笑笑企图用示弱,来做反抗。
可她忘了,眼前的男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
她被男人死死地压在病床上,她不顾腹部的伤口,想要挣扎起身,却被男人反身压住了双腿。
伤口在隐隐作痛,云笑笑疼得直抓住他的衬衫,“顾诚,你浑蛋!”委屈和愤恨交织在一起,她起身,一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顾诚吃痛,不由皱起眉头,原本就深邃的五官,此刻变得更加立体。
直到殷红的鲜血从青筋暴起的皮肤上缓缓渗出,云笑笑也没有半点想要松口的意思。
好啊,既然逃不掉,那她也不会让他好受。
凭什么每次只有她一个人忍受身心上的折磨?
凭什么他说怎样就怎样,自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