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熹指尖发凉,快忍到了极限,“我去。”
她来到了马桶前,小手撩起了裙摆,在付浔恶意满满的目光下,快速退下了小裤裤。
碰到马桶,叶南熹便也顾不上羞耻,尽数把堆积在膀胱的尿都释放了出来。
在潺潺的流水声下,付浔抽出了一根烟,咬到了嘴里。
‘吧嗒’的金属打火机声,与尿声混杂在一起,听得叶南熹心尖都颤了颤。
也不知道是尿意憋太久了,还是被男人注视着小解,她从未觉得她膀胱这么的能装。
这尿,拉了好长时间都没清完。
淅淅沥沥的水声终于逐渐变小到无。
放空的膀胱,顿时让叶南熹舒适了不少。
她拿着纸巾,随意擦拭了一下,想着尽快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裙。
尿尿的全过程,她都不敢看付浔一眼,便也没发觉他眸底翻滚得厉害,山雨欲来的欲色。
直到他高大黑沉的阴影将她罩住,含糊透着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完了?”
叶南熹仰头,只见付浔唇上叼着烟,一把将马桶盖覆盖上,将她按坐在其上面,强而有力的大掌扣住了她的后脑勺。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色不羁且浪荡,“宝贝,该到我了。”
……
“宝贝,小声点,洗手间可不隔音。”付浔垂着眼戏谑地看着身前,一脸可怜且透着妩媚的女人。
话是这样说,可他对她却越发的狠。
叶南熹已经极力控制,可她难受啊。
难免会溢出点声音来。
她知道付浔恶劣,但她不曾想,他竟然会在洗手间上来折腾她。
一门之隔,谢云祁他们还坐在沙发上,偶尔还能听见他跟秦牧凡的交谈声。
一想到这个,叶南熹脸上更是烫了好几分,眼眶也越发的红,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脸庞。
看着更可怜,更楚楚动人了。
见状,付浔心底也更为狂躁。
他指腹抚摸着她的泪痕,嘴角勾起,声音透狠并哑,“知不知道你越这样,老子就越想弄死你?”
话落,叶南熹撑在他强壮大腿上的手,猛地收紧,指甲更深一度地嵌入掌心。
……
不知过了多久。
叶南熹在付浔如有实质,极具侵略性的注视下,滚了滚喉咙,哑声问,“付二爷,我能洗个脸吗?”
付浔此刻心情应该还算好,瞥了眼她满脸的泪痕和汗水,难得松了口,“嗯。”
叶南熹站了起来,走到了洗手盆里,打开了水龙头。
镜子里的自己,白皙的脸颊上透着红晕,眼角残留着难掩的媚态,脸庞上混着着泪水和汗水。
还好她早上没化妆,要不然,现在的脸完全不能看。
她捧了一手的水,泼到脸上,洗去了脸上的痕迹。
再拿纸巾,擦了擦,恢复了原来精致干净的样貌。
付浔站在了她身后,高大挺拔的身躯笼着她那娇小羸弱的小身段,大掌从身后绕到她身前,用力掐住了她的脸蛋。
女人未施粉黛,但依旧漂亮得跟天仙一样。
又纯又欲,美得惊心动魄。
很是会勾人。
尤其是这双眼睛,比雪上的水还纯净。
叶南熹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身躯,鼻息间充斥着男人混杂了香烟的男性荷尔蒙。
她僵着身体,抬眼,与镜子里的他对视。
“觉得屈辱?”他忽地开口,低低沉沉的声音传入耳畔。
叶南熹摇了摇头,语气坚定,“没有。”
付浔微怔,双眼眯了眯,明显不相信她的话。
他捏着她脸的手,力道加大了些,讥笑了一声,“没有?刚一脸抗拒,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