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小脸一红,看了眼娄琪的曼妙背影,迅速平复好去照顾其他客人。
娄琪拉开椅子坐在娄与征旁边,忽然说:“果然今晚来library就是错误的决定,有你个破亲戚坐镇,我就不可能在你的场子里钓到男人。”
“上次有个帅哥被你瞪了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来过!”
娄与征专注地盯着电脑屏幕,修长手指在键盘上不断敲打,“我可没妨碍过你。”
他掀眸,端起马天尼杯抿了口,“自己眼光不好总挑烂桃花摘赖谁?”
娄琪嘟嘴,“人家怎么就烂桃花了,你就是嫉妒别的帅哥比你会穿搭。”
娄与征颇感荒唐,笑出一声。
上次那个男的,从进了酒吧眼睛就没从各种女客人和女服务生的腿和胸上挪开过,娄琪这眼瞎的还想去搭讪?
想得美。
调酒师笑道:“想看点什么书,今天也来偏甜口的?傲慢与偏见怎么样。”
“给我来一杯月亮与六便士!”娄琪气呼呼地合上酒单,“今天喝点酸苦的。”
调酒师点头,先把这杯酒的写着金句和配料的卡片摆在她面前。
娄琪捏起来看着,慢慢念:“追逐梦想就是追逐自己的厄运,在满地都是六便士的街上,他抬起头看到了月光。”[1]
“你说你一个理工男,怎么想到搞这么个文艺扒拉的酒吧的?你不是不爱看欧美文学么。”
娄与征沉了下胸膛,直接承认:“我当然想不出这些矫情东西。”
“概念和装潢设计都是季霄回的主意,这家店的总店在崇京,合资开的。”
娄琪托腮回忆:“季霄回……哦我听你说过,不过没见过。”
“感觉是个又文艺又绅士又有品味的高富帅……”
她八卦一句:“他有没有女朋友?”
娄与征敲键盘的动作停下,抬眼警告她:“别打他主意。”
娄琪:“……嘿呦?”
“我的意思。”他想起季霄回那副笑眯眯的恶心样,笃定:“你玩不过那种人。”
酒调好端上来,娄琪闻着酒香味,挥挥手作罢:“算了,兔子还不吃窝边草,明雀今天干嘛去了?”
娄与征敲代码的思路又被打断,不耐烦地来了句:“她干嘛你问我?”
“不问你问谁,你多关注人家一点才有机会好嘛。”娄琪晃着双腿,翻着自己的微信:“听说好像要去做美甲,还问我去不去。”
“你俩到底有没有进展啊,急死我了。”
说起这个,他不禁想起明雀前几天在超市用鄙夷眼神扫量自己那样儿,气不打一处来,反问:“我还想问呢。”
“你私下都跟她说我什么了?”
“谁跟你说我家破产了。”
娄琪想了想,琢磨着:“当初不是差点么,你家出那事还不算大啊,我叔叔都病成那样了还想着先把你扔出国外去少受牵连。”
娄与征淡然:“他那是让我去收拾烂摊子的。”
“反正我没跟她说那么多,就简单说了那么一点点。”她说着对他比了个“一小撮”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