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办公桌上烦他,一张嘴半个小时不带停的,不但没动摇薄向洲半点,对方还把他的发丝揉乱了。
抗议以失败告终。
安洵冷着脸去见陶年,见到陶年第一眼,扑到他怀里。
搞得陶年以为他受到了什么委屈,“薄向洲这人又和你吵架了?”
“我想和他吵架,他这人不给我吵架的机会。”
安洵订的是一家有名的湘菜馆,每天顾客爆满,需要提前几天预约才行。
趁着时间还早,他点单时要脸两瓶度数低的酒。
他把酒杯用茶水涮干净,倒了满杯递给陶年。
“不怕薄向洲发现?”陶年尝了口剁椒牛肉,被辣得直冒汗,他以手扇风,而后将酒一饮而尽,辣意没有被消解一点。
“我少喝点,晚点回去就行。”安洵把一壶茶拿到他身前,“你还是别吃辣的了,尝点清淡的吧。”
陶年嘴唇红肿,辣意不减,说话都大着舌头,“你这被娇惯的胃能受得了这重辣吗?”
安洵不确定,“不知道。”
他就是馋了,想吃。
陶年神经敏感,做出警惕状态,“你不会怀了吧?我记得你以前没这么馋。”
“你才怀了!”掀衣服不雅观,他就把陶年的手放在肚子上,“这像怀了吗?你不能睁着眼睛乱说话!”
陶年抓了一把,道:“哇!好大一块腹肌!”
安洵懒,练不出腹肌,光看他单薄的身影很难想象他会打人。
他报复似的往陶年嘴中送了块牛肉,把茶壶抱在怀里不给他。
陶年感觉嘴里辣得冒火,一番求饶说了一箩筐好话,那人才把茶给他。
安洵把菜品调了个位置,把重口味的移到自己面前,陶年面前几乎是不加辣的。
陶年不满意好友喜欢薄向洲的举动,他认为薄向洲配不上他,为此独自怄气了好多天,今天见面,见安洵心里还有他的存在,心里好受不少。
但这也不能打消他对薄向洲的偏见。
陶年:“你知道安信的事情吗?”
“他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安洵被辣到自闭,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他和程颂去参加程氏举办的慈善晚会了,是作为程颂男伴出场的!”陶年把今早的新闻给他看,“他们都在传安信是程颂的未婚夫。”
手肘碰掉筷子,安洵拿纸把筷子擦了擦,“没必要这么慌张,安信在程颂身边连个情人都算不上。他还挺有手段的,又勾搭到了程颂,我记得之前……”
安洵想到了另一层,有可能安信和程颂的关系本来就是好好的,但山庄那事因为他要去,还有桑歧一家,安信以什么身份去都显得突兀,所以程颂才狠下心来不让他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