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视频还有一小半没剪完呢,公司给的任务是今晚八点就要发出去,我不去上班等着领导骂我吗?”安洵抱住他的腰,脸颊蹭了蹭他柔软的衬衫。
薄向洲一年四季都是款式不一的衬衫,就没见过他的衣柜里出现别的样式。
安洵勾着他的领带,在胸口处戳了戳,薄向洲抓住并张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宝宝,还有人敢骂你啊。”
“可不是嘛,人家在外身份的还是个打工人。”安洵低头咳嗽,腰弯下去捂着胸口,好似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嗓子更哑了,不禁怨气满腹,“这破天真特么冷,给爷冻感冒了。”
“到了春天就好了。”
薄向洲试了试体温,显示正常才肯放他出去上班,“宝宝,我顺路送你去公司。”
“嗯。”
司机十分前就收到信息打开车内空调,看到两人的身影自动升起挡板。
安洵像颗蔫了的青菜,靠在他肩上不说话,他戴着保暖的针织围巾与毛绒绒的帽子,即使是在暖和的车上薄向洲也不让他脱下来。
薄向洲处理事务的同时余光注视着他,他发现安洵特别喜欢东北揣的姿势,oga穿得像小面包,这个姿势衬得他憨厚极了。
外面冷,他的围巾松了,薄向洲把围巾解开系了一个结实不易散的打结式围巾,而后在额头上一吻,“身体不舒服第一时间和我说。”
“好。”安洵想亲他,又怕传染给他,忍住了要亲吻的冲动。
薄向洲指尖点着他的嘴唇,在司机停车在公司楼下的那刻,倾身亲上去。
安洵偏头,“不要亲我,会传染给你的。”
嘴唇亲在了脸上,虽然不是他想要的,但安洵想着他也足够让他满足,“不会的,免疫力没这么低。”
“会的。”安洵轻声道,“老公听话。”
没想到自己会有被哄的一天,“好,那只能等你感冒好了再亲。宝宝,中午别忘了吃药,外套就别脱了,热了就把围巾帽子脱下来,别让我担心。”
安洵心里一阵甜蜜,“知道了,你都说八百遍了,啰嗦鬼。”
他每天都卡着点上班,今天有薄向洲的缘故,他就没去楼下的饮品店耗费时间。
他昨晚喝口放凉的白开水他都像要疯了似的,再没经过他同意喝口其他的影响感冒好的进度,会不开了他都要把他拖去医院打针输液。
这样的爱好沉重,他辜负了一点良心都觉得痛。
他刚到工位,公司同事围住他,一天一张嘴,说得话各不同,被这么多的声音一吵,他脑子快迟钝得转不过来弯了,稀里糊涂地听了半分钟,理清思绪发现他们问得是薄向洲。
围巾系得紧不漏风,安洵往两边都拽松了点,道:“嗯,那车确实是我老公的。”
“哇——那车要一千万呢,你老公是原本就有钱还是在薄氏担任高管赚的?”
他只知道那车贵,没成想是一千万,想想他在没感冒前,天天都是甩车门“砰”地声关上。
安洵迟缓说道:“……有钱,但不是富二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