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捂住红得烫的耳朵,“侯爷这么清闲,为何不去帮地方赈灾?
你领着从百姓的血汗钱中抽出来的俸禄,竟眼睁睁看着黎民百姓流离失所,无动于衷?”
沈鸿煊:“……”莫名其妙。刚刚都已经是朋友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尖锐?
他想说,俸禄是帝国的,不是百姓的血汗钱,但想想百姓们交的赋税,帝国的银子一半都来自赋税,这话就不好说出口了。
不过,小胖一定是想起以前了,看这成语用得多溜,一用就好几个!
“小胖说得对。我是该帮忙赈灾的。不过,我现在不宜暴露身份,你就当我是个普通人,看我和沈良适合做什么,尽管安排。”
“找谢十一去。”
姜珩一溜小跑到船尾,拿出镜子来照了照,耳朵红得跟血似的,烫得都快冒烟了。
鳄鱼p爬过来,“小胖,我们是朋友吧?”
姜珩低头,扭头就走,“不是。”
鳄鱼p紧跟,“小胖,我不管,我已经当你是朋友了。你之前那么喜欢我,现在说这些,肯定也是口是心非,胡说的。
小胖,我也喜欢你的,我可以给你当抱枕,当玩具,当枕头,可以给你赶蚊子,赶苍蝇,我很有用的……”
姜珩停步,“你想干嘛?”这货在脚边东蹭一下西蹭一下,想蹭腿,粘乎的样子,和以前爷爷养的猫,一模一样。要不是浑身凉冰冰的,都要以为是养的猫了。
“我听到你们刚刚吃烤乳猪了,还有没有剩的,骨头也行,我……”鳄鱼p睁着bgbg的大眼睛,“我不挑食,不然,药膳粥,烤鱼也可以。”
又黑又亮的大眼睛期盼地看着姜珩。
姜珩到底还是没忍住投喂的手,将猪身子、猪头骨,还有剩的药膳粥都端了出来,“吃完把餐具洗干净还我。”
鳄鱼p啊呜一口风卷残云,再咕噜一声,吞下肚去。肚子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
姜珩:“……”
鳄鱼p小短手上光芒一闪,弹出块洗脸的帕子,“小胖帮我擦擦嘴,我手短够不到。”
姜珩:“……你还怪讲究的嘞”拿起帕子使劲将鳄鱼p的嘴筒子和脸都抹了抹,别说,这鳄鱼皮手感真不错……
“以前湖边洗菜的娘娘送的。等擦脏了还可以去找她洗干净。”
姜珩将帕子一丢,起身,“这次这么大水,你那位娘娘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你不去看看?”
鳄鱼p将帕子收起,高昂了头,“娘娘说了,她要去临海走亲戚,要过年才回来。临海又不在镜玉湖边上,离安州几千公里远,娘娘肯定会没事的。”
姜珩盯着鳄鱼p看了会儿,“你几岁了?成年了?”
鳄鱼p仰着头,围着姜珩转圈:
“小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成年了,你就又不喜欢我了?你之前问我公的母的,我都如实答了,结果你说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你还嫌弃我……”
姜珩顿了一下,“你不说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