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杰把秦宇送出将军府,看着秦宇和小金雕没入夜色后,他转身走进将军府,独自踏入了云婉晴那幽静的庭院。
然而,他刚走到院门前,却现那两扇朱红色的大门,已经紧闭。
他以为,院门已经关闭落锁,本能地抬起手,准备敲响那厚重的门扉,但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门环的那一刻,他的心却突然沉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垂下手来。
“罢了,婉晴今日跟着小太子去为患者诊病,必定是身心俱疲,我又怎能在此刻打扰她呢?”他心中这样想着,随即转身,决定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此时,屋内传来水墨的声音,她通报说:“小姐,将军回来又离开了。”
在暖黄的灯光映衬下,云婉晴的身影,显得格外的宁静和淡然,她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去留随意,你只需将院门落锁便是。”
她说着,心想,于文杰一定是去顾依然那里了,我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水墨领命,她点头应道:“遵命,小姐。”随即,她转身步出屋门,去落锁院门。
而云婉晴在丹青的服侍下,像一只慵懒的猫一样,悄然入睡……
夜已深,于文杰在书房中暗自神伤。他明白云婉晴的心思,也清楚自己,对于顾依然的感情。
而此刻,在将军府另一处院里的顾依然,同样难以入眠。她坐在窗前,凝视着明月,心中思绪万千。
“云婉晴,你个贱人,文杰哥哥去睡书房,都不来我这,要不是太子给你撑腰,文杰哥哥早把你休了。”顾依然狠狠地咒骂道。
丫鬟婆子们闻言,不敢吱声,怕她迁怒于人。
顾依然的眼神,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仿佛要将云婉晴撕碎一般。自从云婉晴嫁入将军府以来,她就一直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对她的存在感到极度不满。
差点就把云婉晴那贱人,扫地出门,可突然来个小太子,还认她为干妈,她运气怎么就那么好?
这时,顾依然的大丫鬟环轻声说道:“夫人,睡吧!老夫人说了,云婉晴有闪失,谁坏了将军的前程,她第一个拿谁开刀。”
这句话让顾依然的脸色,变得越阴沉起来,她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
“哼,姑妈这个老太婆,简直就是老不死的废物,她不是说要休了云婉晴吗?这么久了,云婉晴还好好的做着将军夫人。当初,她可是说了,让我进将军府做将军夫人——做文杰哥哥的正妻。不然,谁会来这将军府,每天哄着她,还没好处。”
但她也明白,姑妈的话不能不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但顾依然还是勉强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她转身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久久无法入睡。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照亮了顾依然那张扭曲的脸,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第二天清晨,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秦宇的床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庞。这温暖的阳光仿佛一只温柔的手,将这位年幼的太子从睡梦中轻轻唤醒。
秦宇缓缓地睁开双眼,感受着那明亮而柔和的光线,心情格外舒畅。他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体,回想起昨晚与小金雕的谈话……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紧接着,小金雕高兴的声音响起:“老大,你醒了吗?”
秦宇微微一笑,应道:“嗯,我醒了。”
小金雕一听,立刻兴奋地喊道:“翠儿,传膳,太子洗漱完,就可以吃饭啦。”
在二门外候着的翠儿,听到小金雕的呼喊,连忙应道:“是,金雕大人。”然后迅转身离去,安排人准备饭菜去了。
秦宇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然后一个翻身而起。
他迅穿戴好衣服和鞋子,整理了一下仪表,接着施展出一个清洁术,让自己变得整洁干净。
做完这些后,他满意地点点头,开门对小金雕微微一笑,“吃了饭,去看看母后,我们今天——去王亚山采药。”
小金雕道,“叫上干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