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像打了鸡血一样,精力旺盛的出奇。
每把我送上一次云端,他都会贴在我身上,问我还和他离不离婚?
我每次的回答都是“离,一定离!”
他像疯了一样,又开始在我身体上驰骋,就像一头饥饿了很久的荒原上的狼一样,而我,是送在他嘴里的那只“羊”。
终于,他一次次的折腾我,把我折腾的奄奄一息,一直到我说不出来话,说的话也只有我自己知道,当然,他何尝又不知道?
但他故意没听见。
他将我揽在怀里,枕在他的胳膊上,我已经没有什么意识了,几乎就是上眼皮和下眼皮在打架。
太累了,身体累,心更累!
我被沈哲折腾的连睁开眼的力气仿佛都没有了,我终于睡着了,睡的天昏地暗。
我醒来时,又是一个夜晚了。
看看身边,那个把我折腾的爬不起床来的混蛋已经不在了。
我艰难的爬起来,拉开落地窗帘。
窗外除了灯光又是一片寂寥。
想起这几天的经历,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劫后余生。
不行,这个家不能待了。
再待下去,我没有被折磨死,也会成神经病!
我还不想死,更不想成“神经病”!
赶紧往屋外走,我要趁沈哲不在家,远远的离开这里。
可该死的,我一迈步,双腿之间生疼,脚步也像踩在云端上,头重脚轻的。
我只好扶着墙走。
我刚走到门口,家里的小保姆陈茹就拦住了我。
“千烟姐,你不能走出这个门?”
“谁说的?”我皱眉看着她。
“哲哥哥!”
陈茹昂起她的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拦住了我。
这丫头,是沈哲妈贴身保姆林丽阿姨的侄女,长的妖娆妩媚,自我和沈哲结婚,沈哲妈就把她送了过来,美名其曰让她给我们当老妈子照顾我和沈哲的生活起居。
至于安的什么心,我就不知道了!
但当初她们把陈茹送过来时,我看着她比我还小4岁,想着这个家平时也没什么做的,也许是心有恻隐吧,我从来没有把她当“下人”来看过。
她和我几乎就是平起平坐。
平时我们俩结伴逛街,买东买西,几乎都是我有的,我都会让她也有。
我怜惜她,年纪轻轻就没有读书了,家里因为重男轻女,早早让她出来打工帮助家里。
在这个家,她除了跟着一周来两次看管花草的园丁学学种花、插花,偶尔去厨房帮厨一下,几乎就像一个大小姐一样的存在。
用沈哲的话来说,家里不差那点钱,看在她姑妈林丽照顾她高位截瘫母亲的份上,养个闲人也没什么,何况还可以给我作伴。
总之,陈茹在这个家里算是“丫鬟的身子,小姐的命吧”!
要搁平时,她那样说,我会和她打趣两句,但那天,我浑身鬼火冒,又想赶紧走,见陈茹那样拦我,就大喝一声:“让开!”
她眉头一皱,就吼道:“千烟姐,你不要为难我,哲哥哥吩咐的,我也没法。”
说完,她大声的让厨房给我端来饭菜。
那颐指气使的样子,仿佛她是女主人,我是小丫头。
我一下子就来气了。
“陈茹,好歹我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做什么,还不用你来管吧?”
她的脸红了一下。
随即,她道:“我不管你是不是女主人,我只知道,谁给我工资,我就替谁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