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致远每次去时间都很久,我后来才听说他们自小就认识,是青梅竹马。”
“如果不是二皇子横插一脚,白氏早就嫁给赵致远了,不过被我给发现了,我原想着还不上赌债就借着这个秘密去要挟他们……”
“啪!”
二皇子一巴掌扇了过去。
钱树德被打醒了。
一睁眼就见到二皇子那仿佛要吃人的目光,凶狠的戾气让他瞪大了眼睛,惶恐不已。
“二皇子恕罪,属下、属下真的没有谋害徐将军啊!”
钱树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着急地跪下来狡辩,只不过已经听完了整件事始末的众人根本毫无波澜。
“你说容儿不是二皇兄的孩子,可是真的?”帝景朗问。
“三弟!”帝庭深怒斥。
帝景朗神色如常,道:“二哥,我是为你好,皇室血脉不容混淆,若是真的,万不可错下去!”
帝庭深脸色铁青,他自然知道皇室血脉不容混淆。
白氏温柔可人,每每见到他都是一副羞怯温柔的模样,他从未想过那样一个乖巧听话的人儿会做出这种事!
不提也就罢了,此刻仔细想来,愈发觉得容儿和他不像,至于那位赵太医,他在府上也不止一次见过。
谁曾想……这两个人竟敢在他的眼皮子下苟且!
他堂堂二皇子,被戴上这样一顶绿帽子!
钱树德吓得一个激灵,“我、我什么都没说啊,我怎么可能说这些?”
“别装了,你吃了药之后将一切和盘托出,包括赌场欠银子,对方的特征。”
云锦书毫不客气的刺破这家伙的幻想,还在这装什么!
钱树德瞳孔骤缩,云锦书说的话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他心里所有的希望彻底击溃。
他竟然全都招了!
他毫不知情!
“还不快说?”帝景朗眯着眼,“好好问话不肯说,非得要用刑?”
“我说我说。”
钱树德哪里还敢不说?命是保不住了,至少能求死个痛快。
在他哆哆嗦嗦的讲述中,从一开始发现异常到后来亲眼目睹,确定了事实。
因为前不久才发现,还没来得及去勒索。
“我知道的全都说了,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眼见着钱树德竖着三根手指发誓,沈云栀却忍不住可惜,“要是没有被打醒,说不定还能问到更多秘密,现在怕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
二皇子本就被气得横眉冷竖,宛若即将喷发的活火山,只碍于这么多人才没有爆发。
他负于身后的手不断地颤抖着,表情快要绷不住,却还要听沈云栀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