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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呼扇流产(第1页)

“同学们,老师们,日本亡我之心,始于鸦片战争,今天国之羸弱,源于大清闭关锁国,慈禧虽死,国不能振兴,原因有二,其一,我们的基础工业太差,连千家万户要用的火柴都造不出来,以至于至今仍然叫‘洋火’,看看可怜,想想可悲,梁启先生在他的《少年中国说》中说:少年强,则中国强!清之老臣张之洞,不顾年老体衰,凭一己之力,在湖北汉阳造枪,枪曰:汉阳造!中国人人志士,莫不呼吁奔走,他们在用自己的行动大声疾呼:东方的睡狮,觉醒吧!东方蕞尔小国,妄自尊大,自己吹嘘曰:大日本帝国!何以为大?是亡我中华野心!这是人心不足,蛇要吞象,它有那么大胃吗?大象一条腿,足以撑死它,它为什么敢以小犯大?是中国人太仁慈,自从甲午海战以来,它屡次在中国挑衅,在挑衅中获利,俗话说:无利不起早!想要出卖局部利益,换取永久和平,那是掩耳盗铃,那是自欺欺人!”

掌声雷鸣。

“我的同胞们,丢掉幻想吧,拿起武器,哪怕是被人嘲笑的银样蜡枪头,就算是一根棍子,也足以可以武装我们的信心,有一歌,叫《国际歌》,它是法国欧仁?鲍狄埃作词,皮埃尔?狄盖特作曲,它说: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起来,全世界受苦的人!开篇指明了无产阶级……”温安正慷慨激昂,唾液四溅,你得承认:他的确是个雄辩的演说家,呼扇的能力的确很强,激情在每个人心目是澎湃的,象大海,波涛汹涌,“我们就是要砸碎这个到处弥漫着腐烂气息的腐朽世界,象《国际歌》唱的那样: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把这个旧世界打得落花流水,我们要打碎这个旧世界!……”

“温先生,据我所知,就目下而言:你们红党还没有取得合法地位,你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有人站起来提问。

“这位先生,你问得太好了!你语言犀利,目光睿智,一语中地,四一二政变之前,我党先期领导人,积极响应国父孙大炮的要求,并接受了他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政策,积极帮助国民党北伐,二次北伐胜利后,国民党大肆屠杀红党人,以至我们形成现在这种背动局面,蒋氏不顾全国人民反对,错误地提出: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去年底的西安事变,蒋红口白牙接受了红党人八项主张,现在如何?”

“你是在扇动学生造反,你要推翻一国之政党,打倒一党之领袖,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学生职责是上学,而不是……”人群有人指着温安正。

“你是干什么的?国民党特务吗?”有人质疑提问者。

那人摆摆手,“我不是,我是学生家长!”

“同学们,朋友们,我们红党人就是光明磊落,不怕恫吓,不怕屠杀,就是要担当起全民族重任,任重道远!”

“你们只会口头宣传吧,你们一直躲在西北一隅,那个叫陕北,极其荒凉的地方,在那里口诛笔伐,有本事到抗日前钱去!”又有人不服。

“你胡扯!我们东北抗日联军一直奋战在白山黑水之间,杨靖宇、赵一曼、李兆林等他们不都是红党领导下人民民主抗日联军吗?我们现在不是争论谁是谁非的时候,我们没有那个时间,我们拿起枪,去痛击占我们土地,杀害我们人民的日本鬼子!”

又一次雷鸣般掌声响起。

高孝山一直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他期盼已久的电话铃声,一直没有响起,他盯着电话,就象盯着一直沉睡中的老虎,希望它马上醒来,然而一直静默。此前,他接到线报,红党的特派员温安正要去龙泽一中演讲,他没有请示桑泊年,而且暗自将行动队派了出去,就等线人电话,会不会有红党其他人参加,线人不得而知。

灯影下,他看一下钟,已经过九点,出现了少有的急躁:“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线人被现了?还是有内鬼?”

林茜云一直在校长室里,和校长朱千良东扯糊西拉瓢,既没有目的,又没有重点,为了防止万一,确保温的安全,顾一凡不仅派出林茜云从内部入手,还派强震带着梁守道、朱之山在外围接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龙泽县委更派出锄奸队第一枪手钱大华、汪洋、李心泽在暗中接应。

学校对面的咖啡馆突然有了许多陌生的面孔出现,“不好!要坏事!”强震急匆匆往学校那儿赶,“你,快,往前跑!”

“我往哪儿跑?”朱之山想不明白,本来跟着出来,就是为了喝酒,到现在,酒没喝上,还得听吆喝,他就象无头苍蝇,一时茫然,“我这是要干吗?”

“我真想踹你一脚!”梁守道撩起一条腿,蹬在空中。

“干吗是我?”朱之山在?头。

“你跑我们追,冲你头上放枪!”强震从腰间拔出手枪。

“大哥,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不会真的背后打我黑枪吧?我可还没有老婆呢,还没尝过女人呢!”

“滚!瞧你那点儿出息!”

“你要这样说,我可真跑了!”朱之山不管不顾,突然撒丫子就跑。

“站住!你给我站住!再不站住,我可就开枪了!”梁守道拔枪就追。

强震冲着满天星斗开了一枪,“叭!——”夜的寂静被撕破,他也抬脚就追,并不断对着宁静的天空放枪。

“操蛋!出事了!”咖啡馆中杜忠猛然起身,把一杯黑色的温热的咖啡碰翻,汁液泼洒在桌子上,动作飞快冲到咖啡店门口,并从腰间拔出手枪,拉了枪栓,“老黄,出事了!”

黄海山温吞吞站起来:“能出什么事?我们的任务是警戒,而不是冲锋!”

几声枪响,小会议室里乱了。

“同学们,出事了,快走!”顿时乱作一团,“警察来了!”

这个意外,让温安正猝不及防,他一下子被眼前的浑乱整懵了,措愕不知所踪,突然,有人拉住他的手:“温特派员,快走!现警察!”他是被人拖着,走进混乱里。

“你拖他干什么?”有个人在人群中咋呼,他尽管声嘶力竭,还是被人流堵塞在那儿,动弹不得,双手扎煞,要抓住什么,眼睁睁看着温消失在茫茫人流中,“我他妈的……!”这是个中年男人,便服,谁也不曾回头看他一眼,炸了锅,挣了命往外跑。

嘴里心中都在念叨“出事了!出事了!”,但出了什么事,谁都不知道,大家摸不着北往外挤,场面混乱,能扑腾的,见缝插针,从人缝中,削尖了脑袋往外挤。

高孝山怎么也想不明白:这样计划周密、完全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抓捕计划,究竟是怎样功亏一篑的?难道说是线人泄密了?不可能!正是因为朱千良主动邀功,他才不计血本打的赏,两根金条,想想都觉得亏,他只提供情报,中途只需打个电话,就唾手可得,朱是个无党派人士,毕竟是怕牵连自己,才这样的,他没有理由出尔反尔,这也不是这个有些迂腐的老夫子的性格,从时间上讲,电话始终不响,也在情理之中,半路上杀出的程咬金是谁?这样做,就是在给共党报信,高懊恼地把手,重重捶在门上,为了保密,连桑都不知道。

杜忠和黄海山被找来。

“你们能说说:昨晚到底生了什么?”

“说不清,因为当时天太黑,事突然,也分不清枪声来自于何方”杜忠坐下去。

“站起来!我让你坐了吗?”高孝山愤怒了。

“高队长,干吗?”杜忠怏怏不快站起来,他看着高孝山的样子,“不让坐就不坐,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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