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洲,你的手!”
鲜血顺着厉南洲的拳头低落,烟越涵吓了一跳,连忙伸手要帮他查看伤势,却被一把推开。
“烟越涵,如果今天我没有提前到医院,你是不是就会去见谢清野?”
一瞬的沉默,和那双闪烁的眼睛,已然说明答案。
厉南洲勾起嘴角,却冷得刺骨,令人从心底深处不由颤栗惧怕。
“烟越涵,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车厢内,男人低沉嘶哑的声音,波澜不惊,却像是死神在宣告死亡一般。
“厉南洲,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谢清野之间什么都没有,我只是单纯想去探病而已。”
看到厉南洲握住方向盘,之前他不要命的飙车回忆,瞬时充斥在烟越涵的脑海中。
那种与死神赛跑的惊险感,让她浑身微微发颤,连忙系上安全带,生怕下一秒这个男人再次发疯。
“厉南洲,你先冷静一下,我都可以和你解释清楚的。”
“呵呵,我就是个傻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你欺骗!”
厉南洲冷冷地看了烟越涵一眼,看似无波无澜,可内心却早已被怒火吞噬殆尽。
他猛然踩下油门,随着跑车独有的轰鸣声响起,银色的西贝尔化作一道闪电,窜出街道。
强劲的冲力,让烟越涵心惊肉跳。
眼看车子就要与前面的卡车撞上,她顿时惊叫出声,哀求厉南洲开慢一些。
可男人双目猩红,根本听不见她的声音,依旧我行我素,驾车在街道上穿行。
虽然最后车子驶入无人的山路上,可蜿蜒崎岖的弯道,更加惊心动魄,让人心脏骤停。
烟越涵喊得声音沙哑,知道自己无力改变厉南洲疯狂的举动,只能紧紧抓着安全杆,在心里默默祈祷能尽快结束这场心理和身体上的折磨。
在山路上饶了几个圈,厉南洲将心中怒火发泄完,才终于调转方向回家。
他车速不减,让人头晕目眩。
当车子停下的瞬间,烟越涵只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全身如棉花般轻飘飘,脚步虚浮。
她晕头转向,被厉南洲拽进屋内,径直走进卧室。
砰!
房门被用力关上,不等烟越涵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用力推到床上。
“烟越涵,我难道喂不饱你吗?为什么你屡次三番要挑战我的耐心?”
厉南洲如一头发狂的狮子,一只手束缚者烟越涵的手臂,一只手捏住她纤细的脖颈,微微收紧。
“咳咳,厉南洲,放开我。”
女人嘶哑虚弱的声音将他唤醒,厉南洲将手收回,眼中被怒火染红。
撕拉!
他动作粗暴,一把扯碎烟越涵身上的衣裙。
“烟越涵,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学乖呢?”
厉南洲低声自语,不再给烟越涵说话的机会,附身咬住那张樱唇。
他就像个暴君一般,阴晴不定,根本不给你反应的机会,就用粗,大的刑杖,一下一下用力地鞭打你。
哪怕你已经哀求饶命,他依旧不觉解气,有着用不完的力气,彻夜折磨着那羸弱易碎的身体。
这一夜,烟越涵就像是被撕裂的布娃娃,任人摆布,毫无反抗能力。
在疼痛到麻木里,她渐渐失去意识。
可当醒过来,她又发现厉南洲依旧没有惩罚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