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目的达到了。”
施允派人来告诉她,宣德帝得到消息,固执地要亲眼瞧瞧,刚上城楼没多久,就直接被气晕,这会儿还没醒呢。
桑家其他人
“只是气晕,便宜他了,这更受气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宣德帝一直到第二日后晌午时,悠悠转醒,目光呆滞了好半天,“温顺,朕做噩梦了,梦到桑白诀回来了。”
“这不是梦。”
温顺心情愉悦,不愿意再伺候宣德帝,将小太监使的团团转,还特地寻来生手,宣德帝被折腾地很难受,可他心思不在这上面,便也没有追究。
宣德帝忆起昨晚的耻辱,“桑白诀既然已经入京,为何没有第一时间过来谢恩!”
“桑白诀,病了,百姓们在时,他还撑着一口气,百姓走后,靖王府的一切都刺激着他,所以……”
宣德帝眼里迸发出喜意,“他要死了!”
“那倒也是没有,悲伤过度,正在休养。”
宣德帝沉着脸又心生一计,“召太医去替他瞧瞧,顺便,再赐他一些药,看着他吃下去。”
这是要明目张胆地毒杀吗!
温顺言语讽刺道,“陛下,您又异想天开了,那桑白诀刚和百姓共情了一番,百姓们也很吃他那一套,他若突然出事,谁还不知道是您动的手?滔天的民怨,您受得了吗?”
宣德帝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温顺,“你也被他收买了?”
“陛下,奴就是个阉人,最肮脏不过,他哪里看得上奴啊?也就陛下,愿意给奴机会。”
“你知道就好!温顺,你记住,离了朕,你什么都不是!”
“奴,谨记。”
“那你替朕想想,如何对付桑白诀。”
“回陛下,桑白诀那边还传了信来,说是,桑家人还没齐,得再等几日,趁着这几日,他会尽量养好身子,以免殿前失仪。”
“果然,除了他们几个,还有桑家人存活!”
“奴觉得,既然还有其他桑家人,陛下倒不如再耐心等几日,人齐了,才能一网打尽。”
宣德帝忙问,“怎么个一网打尽法!”
温顺再开口,全是忽悠,编造出多种情景下,桑家的多种死法,听得宣德帝大呼过瘾。
“陛下,这些也只是奴的粗略想法,具体该怎么实施,还得等桑家人来齐后,再定。”
宣德帝夸赞道,“温顺吶!朕的眼光果然不错,你才是对朕最忠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