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一毕业,闺蜜邹俏仗着家里支助,开了这家“得胜事务所”。
靠着邹父在商界的人脉,律师规模日渐壮大。
如今麾下已有十多名资深律师。
等这两年生活稳定下来,江宁也打算出资入个股。
这世道,靠山山倒,靠人远不如靠己。
算起这些年来,她在周敬生那也捞了不少钱。
足够她跟沈慧心出来单住。
邹俏一边玩味的盯着手机看八卦,挑眉又瞪眼,脸上表情最终定格在意味深长:“宁宁,你真跟周家那位断了?”
“嗯。”
按照江宁的性格,跟周敬生断了,她绝不会继续住在周家碍眼。
少装正经
邹俏问得小心翼翼:“那你现在不缺钱吧?”
江宁没藏没掖:“周敬生给了我三百万的分手费,外加一套东区的小别墅。”
“嘶,丫的还挺大方……”
“我陪他睡了。”
邹俏立即闭上嘴,她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害,你也别说得这么难听,什么叫陪他睡了,要不是她余姿莘,你……”
“没有人家,他也不会娶我的。”
江宁把话说得干脆利落。
邹俏微微叹了口气:“要我说,这男人就是养不熟的白眼儿狼。”
勾勒在案件本上的笔顿住,她自嘲一笑:“这事吧,也不全怪他。”
久远的记忆回笼。
十九岁生日那晚,江宁大胆又放肆,想方设法的把他勾到了床上。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跟周敬生的起先几年,她玩性比较大,陪着他疯,陪着他玩。
可时间一长,冷暖人情便分晓了。
江宁记得很清楚,她不再希冀于跟周敬生温存的片刻幸福,是周洪祖要求他结亲,周敬生当时毅然决然的应允。
她就在旁边,亲耳听着他说的。
那种心脏被刺穿的感受,江宁至今未忘。
是不敢忘。
打那起,她摆正身份姿态,做他的情人就只要钱,不谈爱。
邹俏看看她。
体贴的说道:“他今年都32了,老男人一个,肯定精力体力也跟不上,你才25大好时光,回头我组织个派,给你介绍帅哥。”
邹俏有得是渠道认识江州的富二代。
当晚挑了全江州最盛名的会所“兰桂宣”。
那儿净产不俗的“艳遇”,随手拎一个男人出来,身价都不会差。
邹俏还给她订制最高等的卡座。
美其名曰树大招风。
就是要给她招这江州最好的男人。
说来周敬生这人比较心眼小,跟他这几年,江宁一直穿着打扮守旧,鲜少在外穿得招摇过市,艳红色的吊带其实很适合她的妩媚妖娆。
“美得呀,我都恨不能是个男人。”
邹俏把她牵进大厅舞池。
嘈杂喧闹的音乐声,催得人情绪高涨。
身体里放纵的细胞因子,都跟着膨胀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