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人非不过眨眼间的功夫。
说完,她扬长而去。
……
翌日,办理完手续,江宁连邹俏的面都没打算见。
虽然对方极力想见她一面。
在门口的路边,遇上了沈清佔的车。
他开着辆绿色的法拉利,招摇又乍眼。
江宁起先以为是邹俏派他来堵自己的,想让她难堪,沈清佔下车,修长的手指摘掉墨镜,他垂目看了眼她手中的离职单。
已经被她捏到遍布褶皱。
“真打算走了?”
“沈先生有事?”她不答反问。
沈清佔身姿懒懒靠在车身上,抱着双臂:“江宁,阿俏她不是那种坏心眼的女人,这么多年跟你也是有感情在的,你不能只听……”
看来邹俏跟他通过气。
江宁冷讽一声:“你这算是她请来当和事佬的?”
“她不知道我在这。”
“那你怎么知道,我跟她发生了什么?”
沈清佔的面目瞬间变得怪异。
江宁也不傻,她几乎一眨眼看出意思:“原来如此,她这么做,你有参与的成分吗?”
他沉默不语,想必是没有。
况且照沈家的权势来说,沈清佔也没必要从她身上探取什么利益。
他帮邹俏接近自己,无非是对邹俏情根深种。
江宁看了眼他,意味深长。
她说:“换做以前,我可能还会祝福你们,现在我只能劝诫沈先生一句,给人当舔狗没好下场的,邹俏只不过是一直在利用你罢了。”
即便她没清楚实情。
想必这些年,邹俏能把开胜办理得如此红火,少不了沈清佔的鼎力帮扶。
可沈家不是傻子,也不会纵容他一直这样。
“江宁,你确实很聪明。”
“多谢夸奖。”
江宁抿起眼底的那一抹伤神,快速钻进车。
打响车离开前,她恍惚间看到沈清佔蠕动的唇瓣。
他似想说什么,不过她没在意,直接一脚油门踩了过去。
江宁拉黑了所有能联系到邹俏的方式,包括两人绑定的一些亲密关系。
跟周巡的婚事在即,她不能闹出任何岔子来。
周二那日,沈慧心陪着她去取婚纱。
有意无意的说了句:“不知道余姿莘怎么得罪了人,听说她爸被抓了,而且是死缓,余家算是彻底倒了台,两家这婚事是周家爷爷亲自下场解除的。”
说曹操,曹操到。
江宁拎着婚纱的袋子出门,迎面撞上周敬生。
他开车来附近买东西。
“沈阿姨。”
还是他先打招呼,沈慧心才看到的人:“阿生,刚才我还跟宁宁提到你。”
在外人面前,他向来模样端得好,上前伸手接过沈慧心手里的重物。
替她一一放进车后备箱:“反正我也没事,我先送你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