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的把她当亲妹妹一样对待。
“囡囡,这些年我在周家过得怎么样,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爸不承认我是他的儿子,对外宣称是养子,我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再者说,大哥是因为什么入狱的,他做的那些事我没有逼过他,至于二哥自己疯疯癫癫,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你怎么撇得清?”
周囡囡冷声打断,她恨得咬紧了牙根。
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两人之间彻底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死一般的寂静。
一点点气息稍重,都能被这种氛围无限扩大。
人质
周敬生嘴里全是又辣又热的气息,不断往外吐。
“是,确实跟我脱不了关系,那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自己没出息,不争气,只会搞一些歪门邪道,这偌大的家业没一个人能守得住的。”
“我要见爸。”
周囡囡苦声道。
“在里边。”
周囡囡提步,轻轻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两人都没互相看一眼,陌生得完全不像是情感深厚的兄妹,反而更像是仇人,非要跟对方闹得个你死我活。
至打周囡囡进去后,就没再出来过。
里边没有传出来任何的动静,包括哭声。
陈平进去看过几次,只见周囡囡抱头跪在周洪祖灵位前的蒲草团上,她身子蜷缩着一动不动。
“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
好久,周囡囡沉声问。
陈平有些为难,唇瓣砸吧下,才说:“医生早就说周老先生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季,这件事跟周总没有关系。”
“好,我信。”
周囡囡这才起身来。
抬起胳膊,猛地抹掉眼角的泪,她抿唇笑了笑:“陈秘书,帮我抽几根香,我想拜拜我爸。”
陈平拿了三支香点燃,递给她。
周囡囡上好香后,转身离开了灵堂。
许如宜这一闹,整个江州翻了天。
周敬生跟江宁的事,传得满城风雨,尤其是江州有头有脸的几家媒体,各种捕风捉影,看这势头想要压下,根本不太可能,更何况周敬生想都没想过要去压。
不过两天的时间,远在滨海的江宁与周巡也受到了莫大的干扰。
已经有眼尖的媒体,找到了两人的位置。
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周巡只能带着江宁离开滨海。
走的那日,周敬生来看过她,他只是默默的在屋外,并未进去打扰她。
周巡领着江宁走时,周敬生就坐在路边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后座里,他神情阴郁压抑,眼底下挂着深深的疲倦,两边眼白充血通红,唇瓣抿得像一条笔直的线。
他目光一直定定的盯着两人的方向。
直到人消失在尽头,才悠然转开视线,对司机说:“走吧!”
“周总,咱们回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