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得到了你之后才有的反……反应。所以我刚才才那样说你。你跟他真的没事吗?”
离一边想知道他们巨细,一边又怕傻姐发火凶他。
云渡听完,的确气着了。
得到……了她!?
什么鬼话!
云渡沉声:“钟离与燊,你……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简直胡说八道!你脑子是腐坏掉了么,净想些什么呢!”
离:“真的不是吗?你确定你一晚都是安全的?没人潜入你房间?”
“没有。”
“万一被人下药迷了呢,这样你也不会有知觉啊!你起来时有无察觉异样?衣服都整齐吗?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离——”肺憋得要炸。
手往座上一捞,倏忽一挽纤臂,一柄带鞘长剑霍然抵到清俊王爷胸口。
“今日你实在太过分了!说话竟如此龌龊!思想如此肮脏!哪里习来的这些坏东西?!”
离垂眸瞧了瞧欺身武器,深重地叹了叹:
“我只是想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不是调戏、贬低你。如今这世上,除了公子和南执令,你算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只想你好好的。永远好好的。”
云渡收回剑:“那你也不能讲这种话,一来你我男女有别,又是金兰义亲;二来,你随随便便一句话,让有心人听去,乱传,败坏的可是三个人的品德,你说,这样可以吗?”
“所以,我不是只能悄悄问你嘛。”离嘴巴抿得瘪瘪的,委屈的神情下始终透散着一股倔犟的气息。
看着挺乖,实则傲气更盛。
好像生来颈项就是向上固定了的,不知低头为何物。
云渡哭笑不得:“真没事。我好的很。”偏头一笑,“在你眼里,我就如此废物?虽说力气上比不得你们强悍,懂的我不认为比你们少,一个人这么久了,不是都好好的。所以,放心吧。”
少时后,离道:“昨夜没睡好,那你要不现在去睡?我在此守着你。”
说着,目光转向一旁床榻,示意云渡。
云渡道:“你有事就先去忙,不用管我。”
“我没事。”离爽利道。
“那你也不用一直在我这儿。”云渡无奈。
她今日感觉是真乏,只想一个人。
婉言又送客:“哪有姊姊卧榻,弟弟守着的。”
“你不是说你同你阿弟还时常睡一块儿,有什么?我就坐这,又不是要陪你睡。”
黑暗深水里偶然触到了命里春光,他就是不想走。
云渡瞥眼:“我们那时才几岁!要放今时,我也不定会许他在我屋呢。”
“那,我出去?”有些不舍。
云渡道:“嗯。好。你先去吧。”轻薄幂帘轻微抖了抖,云渡点头。
忧郁地叹了口气,离起身,云渡忽然想起什么,“等等……”
离眼睛晃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