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识越长而密的睫毛遮住眸底的暗沉,他视线瞥向连厘的耳朵,唇角一勾,轻笑道:“耳朵这么红,想什么呢,打算在浴室吃我?”
“没有。”连厘抿唇,耳垂红的快滴出血。
女生的唇瓣鲜红娇嫩,松松弹弹,光是看着就格外柔软。
瞧见这一幕,靳识越漆黑眼瞳掠过暗沉,随后弯腰凑在她耳边,嗓音低低沉沉说:“过两天再给你,太频繁把你弄坏了,得不偿失。”
闻言,连厘顿时心生羞赧,但面容还是强装镇定自若。
“你快去洗澡吧,我困了,要先睡觉。”
话落,她把他的外套放在梳妆台的椅子上,看都不看他径直钻进被窝里。
连厘拉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两只手捂着烫的耳朵,久久没缓和过来。
她本来要打算跟他说清楚今晚情况的,结果他张嘴全是不正经的言语。
装得一手贞洁烈男好牌,实际上浪荡话信手拈来。
他多会颠倒黑白,明明他们都是第一次,可他年未经人事,她年,单就时间长短也是他吃亏。
在男女关系上,她只有理论知识,毫无实际经验,而靳识越从小就不缺讨好他的人,再高明的手段他都见过。
连厘觉得自己了解到的那点知识,根本不够应付他。
耳边萦绕着哗哗水声,靳识越进浴室洗澡了。
连厘掀开被子,把脑袋露出来,她明润杏眼望着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眼波流转须臾,最终还是决定下床跟他讲清楚。
不然,她无法入睡。
连理走到浴室门口,同里面的靳识越说:“我今晚约的是薛舒凡师姐,不是靳言庭。你要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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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的话去问薛舒凡,或者去找监控视频,询问府宴经理都可以。
连厘话到嘴边,尾音转了一圈,继而道:“就算了。”
爱信不信,反正她说了。
连厘简洁解释完,心头郁闷的一块地方霍然疏通。了却事情,她浑身轻松,准备上床休息。
这时,男人散漫的声音从浴室传出来:“帮我拿浴巾进来。”
连厘动作一顿,提高音量说:“你的浴巾不是在里面吗?”
她记得,她洗澡的时候看见过。
“不在。”靳识越语调懒懒的。
连厘只好去衣柜给他拿新的浴巾,她双手捧着浴巾,放在浴室门前,尚未开口,又听靳识越说:“进来。”
连厘重新拿起浴巾,不紧不慢地走到冲洗间:“我放门口,你……”
她话没说完,门忽然开了,随后一只大手伸出来,攥住她细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把她拽进去。
密闭空间里,热水从淋浴喷头冲刷而下,水汽氤氲缭绕,朦朦而湿热。
连厘还没反应过来,男人长腿抵进她两腿之间,长指掐着她的下巴,将她按在墙壁吻下来。
他吻得很凶。
薄唇吮咬她唇瓣,强势侵略,攻破她的城池,勾着她的软舌缠吻,以狂热的方式挑起她的欲念。
连厘被吻得气喘,鼻腔出闷哼,手掌推搡他赤裸的胸膛,艰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是不做吗?”
男人呼吸滚烫地拂过她的耳朵,他咬她的耳垂,声音火烧似的哑:“我轻点。”
靳识越宽大的手掌从连厘裙摆伸进去,贴着她腰侧的肌肤一路往上,只是伸得高了被裙子限制触碰范围和移动幅度,于是靳识越开始不耐烦地拉扯她的睡裙。
他力气大,而衣料轻薄。
连厘心惊胆战:“你别扯我衣服,很贵的!”
靳识越布满欲色的黑眸垂着眼看她,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得近乎蛊惑:“我赔。”
话音甫一落下,寂静空间响起一记撕拉的声音,紧接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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