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宴却装起了无辜,眨巴着眼睛反问道,
“还有吗?”
细数起来他做得坏事可太多了。
要是都被她一次性给诈了出来,那他后半辈子是不用想进房门了。
所以裴宴打定主意就是不松口。
只要他不承认,老婆就别想把他赶出去。
“那些拆掉的是个怎么回事?”
就差把垃圾桶里的东西扣到他脑袋上了。
宋稚枝攥着鞭子,还真有模有样的挥了几下。
只不过她力气小,那鞭子又是经过特殊材质处理过的。
打人压根不疼。
不过也在裴宴那张脸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鞭痕。
“买小了,用不了,这个枝枝不能怪我。”
小狗委屈着,自觉将手也背在了身后。
西装跪这个姿势似乎还不错。
要是能让他把衬衫脱了应该会更有感觉。
不行再挺挺胸?
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得好好勾引老婆才行。
“一次两次的能理解,可后来呢?”
“狗东西你就是故意的。”
这借口她都不想听。
烂得一批。
“嗯,我是老婆的狗,汪汪汪。”
学着狗叫逗她开心。
裴宴连最后的那点脸也不要了。
反正老婆都怀孕了,他哄哄怎么啦?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
生着气呢,还做出这副勾人的模样。
生怕她是看不出来他是存了勾引的心思是吧。
“老婆,生气不利于宝宝健康成长。”
拉长着语调,裴宴跪得依旧笔挺。
但那幽怨绵长快要拉丝的眼神可没他表面那么端正。
心里把各种姿势都想了个遍。
“老婆,腿痛痛,要呼呼。”
内心有多黄,脸上就有多纯。
裴宴端着一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
像是不经意间用手指蹭掉了衬衫上的领扣。
大片胸肌连带着精致的锁骨顿时映入宋稚枝的眼帘。
偏偏他还跪着往前凑了凑。
又将她刚才随手丢在地上的鞭子给捡了起来,塞到了她的手里。
“要是老婆还没消气的,可以再抽几鞭子的,反正我皮糙肉厚的。”
“最多就是破点皮出点血,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边言不由衷地说着,一边悄咪咪地抬眼打量着她的神色。
跟条做错事的修狗一样,一副狡诈的模样。
但就是死不悔改。
“抽死你算了。”
知道他的本性,也知道他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