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亲吻我的手指。
阿狩其实是个有那么一丢丢心理扭曲的半疯半纯爱的小狗,他不纯的。
我一开始给阿狩的定位就是[外表冷静理性的疯犬年下攻]。所以在设定名字的时候,[狩]字取了攫取、掠夺的意思,是具有攻击性的主人设,同时反犬旁突出他带有野性的小狗副人设。
(其实最初版阿狩的拟动物设定是野性狼崽,所以瞳色设置成了和狼一样灰色ovo后来人设有所改变但是瞳色设定保留了下来)
在约阿狩的人设图的时候,也和太太强调了要往疯批一点的方向画。他嘴里叼着的是手术刀(算是森先生的代表物品)手上只有一半手铐,是半禁锢半自由的意思。
而且从加入港黑之后就开始铺垫他的心理转变啦。如果大家觉得突兀的话,那就是我的笔力还不够qaq
破晓15
在他心无旁骛的为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在将自己的欲望寄托在一个小小的骨哨上。在幻想他的柔软微凉的唇,在幻想他的唇亲吻我的手指。
我毫无遮掩的袒露在他面前,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我的心却剧烈到想要从胸膛中跳出来。
他能感觉出来的,他感觉出来了我不同寻常的剧烈心跳,也感受到了我的急促呼吸。只是他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他只当我这样是发烧的正常症状。
我动了动喉结,艰难的闭上了眼睛。
我那羞于启齿的欲望。
但是看着他一无所知的样子,这种隐秘的欲望又变为了另一种别样的刺激和快感。当他为我处理伤口的时候,我却在肖想他。
我好像置身在一个大火炉中,从身体到精神都在接受着烈火的炙烤。只有森先生微凉的手指,只有他手中那把锋利又柔软的手术刀,才能缓解我的煎熬。
这种煎熬在森先生的指尖不经意划过我的胸口的时候,我的身体震颤了一下,呼吸也有一瞬间的暂停。内心的欲望好像突然就有了一个发泄口,倾泻了出来。
其实我在森先生面前永远不能很好的掩饰自己的内心。无论是我的简单心思,还是我的身体反应。
森先生的气息远离了。
我仓皇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声音好像一下子冷了下来:“伤口已经处理完了。狩君,你好好休息吧。”
他没再理我,收拾完医用托盘转身离去。
只留下了衣服散乱的还躺在病床上的我。
我摸索着系上了衬衫扣子,重新将身体包裹进了衣服里面。就像将欲望重新封印进了魔盒之中,我又变回了那个平平无奇半死不活的样子。只是想起森先生最后一句话中的冷意,在慌乱之余我又感觉到了懊恼。
我不该就这样轻易暴露出我的心思和欲望的。
对他,本不该如此。
但是森先生还是回归到了日常态度。
他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一如往常的和我对话,和我互动。我也没有再提过那次生病发烧的事情,就仿佛那次混乱的失态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我想,我应该学习一下在森先生面前该如何更好隐藏自己的心思。
只不过还没等我将想法付诸实践,我和他就都各自忙碌了起来。
我带森先生去了港口黑手党。
与其说是森先生加入港口黑手党的引路者,更不如说我是强迫他对组织忠心的牵制者。
他成为了首领的私人医生,日常任务就是负责首领的身体调养和治疗。而我则还摇摆于红叶姐和武斗部之间,我和森先生基本上没有交集可言。
但我依旧会很开心。
因为我和他在同一个地方工作。
在事务所的时候偶尔也会和他碰面。每当他看到我的时候,我基本不是去执行任务的路上,就是刚执行完任务回来复命。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两种状态下的我很酷。
所以在这时候让森先生看到我的酷,我就会开心。
森先生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这表现为了他在加入港口黑手党不久之后就得到了首领的信任。
而我对组织的付出大概也是有成效的。可能是因为我的任务成功率为100,也可能是因为我的异能力潜力,在那之后不久,我就得到了首领的单独召见。
“风间。”
“是,首领。”
我低头向首领行礼。我的视线从地面往前划过。就看到两条被长靴紧紧包裹住的小腿,还有过膝的白大褂下摆。森先生就站在首领的下手位置,他就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
“你的潜力我都看在眼里。”首领的声音苍老而阴冷,“这段时间,不论是红叶,还是大佐,都告诉我你是一个值得培养的好苗子。”
“多谢首领。”我不知道他突然找我是做什么。
伴随着首领的话音落毕,我的身前就出现了一个文件夹。而那递文件夹的双手干净白皙,骨节分明,是森先生。
他竟然已经兼任首领的秘书一职了吗?
我为这个想法吃惊了一下。
将文件夹打开,快速扫视了里面的内容。那是一个最近突然打出名声的一个小组织,樱和会。至于它打出名声的办法,既不是因为它有雄厚的底蕴,也不是因为它有实力强劲的异能者坐镇。
而是因为它的……疯。
樱和会就像一条失去了理智的疯狗,丝毫不顾及其他组织的实力而无差别攻击,无论组织规模比它大还是小。就在这种不顾一切的疯狗模式下,有不少组织确实损失惨重。
横滨最近频频爆出xx酒吧被砸,xx艺术馆发生枪击事件,xx珠宝商行遭遇失窃抢劫,基本全都是樱和会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