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何尽欢已经很少回自己家了,平时在言斯越家做完作业就会被他开口留下来。
一开始何尽欢认为言斯越留她住到家里是对她有想法了,毕竟她看到过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在她面前变硬。
第一天被留下的时候,她其实都已经做好了和言斯越发生关系的准备。
可是一连这么多天,每回言斯越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都表现的温润有礼,进退有度,就好像那天她看到的凸起是她的幻觉一样。
导致何尽欢这几天一直在反省,是她的思想太龌龊了。
直到那天傍晚,何尽欢是今天的值日生,要留下来打扫教室卫生。
平时言斯越总是会陪着她,帮她打扫完之后两人再一起回家的,但今天言斯越却先走了,说是有急事要先回去,等她打扫完就打家里电话,他再派人来接她。
何尽欢没有多想,听说他有事,连忙催促他先走。
打扫完卫生后,何尽欢整理好书包便准备去办公室借电话,走到一半又想起男生离开时一脸急色,想来此刻应该很忙吧。
她想了想又转身下楼了,反正言斯越家离学校不是很远,她也有他家的钥匙,她还是不要打扰他做事,自己走回去吧。
走了大概半小时,终于到家,她打开门,见言斯越不在客厅沙发上,以为他外出不在家,她便径直上楼了。
家里平日除了到点来做饭打扫的保姆就只有她和言斯越两个人,她去自己的房间也并不需要敲门。
结果开门进去,何尽欢发现她以为外出的言斯越正躺在她的床上,脸上盖着她今早脱下来放在床上的睡裙,他的右手正拿着她的蕾丝内裤套在性器上自慰的一幕。
听见开门声,言斯越整个人瞬间弹起身来。
发现来人是她,他的喉结滚动,盯着她开口道:“怎么自己回来了?嗯?不是说了,给我打电话派人去接你吗?”
何尽欢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身体已经完全僵硬,舌头都开始打结:“我,我以为你不在家,所以忘了说,我就自己回来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完全噤声,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过来。”少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低低的说。
房间没有开灯,很暗,阴影模糊了男生的脸,让她辨不出他此刻的神情,但她还是听话的向他靠近,慢吞吞地挪到床边。
言斯越在这时突然伸手扯了她一下,何尽欢猝不及防倒在他身上,连忙又爬起来双手撑在他的胸口,抬眸委屈的看他。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也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像是不肯漏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他说:“害怕了?”
何尽欢此时的脸都已经红透了,她被少年抱着坐在他的身上,身后是他还露在外面的粗长性器。
一想到这个,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开口的声音气若游丝:“没有…”
“那你在紧张什么?”他看了眼她涨红的脸,贴近她的耳朵轻咬了一口:“怕我吃了你?”
“也不是。”何尽欢羞涩地垂眸摇了摇头。
他澄蓝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嗓音沙哑带着男生少有的磁性声音说:“那宝宝知道我刚才在你的房间里在干什么吗?”
“知…知道。”
她刚回答完,就听见少年的呼吸声更加粗重起来,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另一只手抵在她的后脑勺,低头压在她的唇瓣咬了几下。
“嗯…”何尽欢被咬得发出一丝颤音。
本来想要松开她的少年又被她的声音激得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用湿润的舌尖舔吸她上下两片唇瓣,没一会儿就把她亲得全身发软。
“宝宝今天不听话,要受到惩罚。”他边亲边说。
何尽欢抓着他的衣服,手指蜷缩,整个身体都靠在他的身上,含糊不清道:“什么…惩罚?”
“宝宝不是说,知道我刚才在干什么,那你说说我刚才到底在干什么?”
言斯越松开她的嘴,垂眸认真地看着她,幽蓝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情欲。
她的呼吸随着他吐出来的气息也变得凌乱了,微微的喘息声从她咬着的唇齿间溢出,“你在…自慰…”
言斯越听得眼神蓦地发亮,身心兴奋到喉结都在不住地翻滚,他沙哑着嗓音,隐晦地暗示:“那宝宝说说看,我为什么会自慰呢?”
“我……我…我不知道…”何尽欢像是想到了某种可能性,顿时又羞又惊,她咬着唇扭过头,不敢和他对视。
“真的不知道吗?”他滚烫的手又往下握住自己更加亢奋的性器,当着她的面开始撸动起来,“那我来告诉笨蛋宝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