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岩心中一酸,“先生,您别太难过……”
傅怀斐转过头,捧着一杯蔬菜汁在喝,优雅的姿态像是在宴会品尝百万名酒。
桑岩:哦,我的先生经常随时随地面容忧郁,背影孤寂,倒也不足为奇。
桑岩问,“您怎么不去送送他们?”
傅怀斐放下蔬菜汁,悲伤地把脸侧过去,“我不喜欢离别的感觉,而且……今天有太阳。对了小桑,我好像很久没抽血了,今天是不是该抽血了。”
感觉隔着纱帘晒了几天太阳,他晒黑不少。
桑岩艰涩地说,“先生,抽血容易有黑眼圈。”
让他说出批评先生外貌的话,这着实有些为难他。
傅怀斐瞬间变成阴暗蘑菇,伤心欲绝地看着桑岩。
“小桑,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让我听到黑眼圈这么难听的三个字?”
看着傅怀斐用最优雅的姿态,在地上画着最阴郁的圈圈,桑岩走过去。
“先生,您的容貌俄狄浦斯见了都要自惭形秽,您的才华比莎士比亚还令人折服,您该沐浴最灿烂的日光,品尝最美味的食物,鲜花为您绽放,溪水为您流淌。”
傅怀斐稍稍抬起了一点头。
桑岩无比真诚地说,“因为您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存在,您不需要效仿那些人,您应该引领风潮,而且针孔这么丑陋的东西,怎么能扎进您尊贵的身体?”
傅怀斐似乎觉得很有道理,重新站起来,“你说得对。”
桑岩微笑,应该是沈医生说得对。
他不该再纵容先生抽血、禁食、过度防晒了,那些只会害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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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管家因为有事半路下了车,被扑克之神接走了。
这个扑克之神好像叫阿武,他哥哥阿文是计算机高手,据说都是管家的亲侄子。
管家走后,沈亭州问出好奇已久的一个问题,“管家叫什么?”
认识管家将近三年了,他居然还不知道管家的名字。
这个问题让许殉沉默起来。
沈亭州看他表情过于复杂,惊觉一件事,“是不能说吗?”
许殉摇头,“也不是不能说,只是他的名字有点特殊,一般人不喜欢称呼,包括我,还有我爸。”
沈亭州更好奇,“那叫?”
许殉:“他来自一个很少见的民族,姓阿,单名一个罢。”
沈亭州连起来,“阿罢。”
阿……爸?
许殉沉重点头,“他哥哥叫阿掖。”
阿爷?
这对兄弟的名字居然差出了辈分!
这个名字真是相当令人意外,原来管家常年不说自己的名字,竟然是因为……名字太霸气。
主要是占人便宜,一说出来就是在座各位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