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当他当成是全世界的唯一,而最后毁灭的心中的那个爱。
“佐凌,你胡闹也该有个底线。”此时佐枭终于关了莲蓬头,居高临下的反凌斌说道。
凌斌将自己抱成一团,沉默不语,而佐枭说完这句话也没有再继续说话的打算,只是还站在原地也没有走的意思。
“胡闹……是呀,胡闹。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场闹剧,从出生到成长,每一件事都是一个闹剧。呵呵,是闹剧碍……”听着凌斌的话,佐枭眼睛一眯,却没说话。
“如果可以选择,我当初若没出生在这世上一切都不会发生,闹剧,哼……”
“呵呵……真是可笑,可笑至极。有谁和我一样,人生只存在着闹剧呢,我以后进入娱乐圈一定会发展不错,只要我演出自己的真本色,就已经拥有别人不断学习才能拥有的演技。我还真是幸运碍……哈哈哈!哈哈哈!”凌斌话说的混乱而又张狂,只是语气里却渐渐带着沙哑。
佐凌身子明显一僵,然后蹲下身子,抬起凌斌越缩越往下的头。
凌斌的全身上下已经湿透了,就是已经关了开关,但是头上积下的水珠还在顺着凌斌的发梢不断滴落下来。
本来合身的衣服已经完全湿粘在凌斌的身上,第一次佐枭也注意到佐凌真的长大了。那胸前的肌肉,虽说不上分健壮但是绝对有料。
腿即使弯着,只是曲起的角度也可见身材的纤长。如果不是此景,佐枭还没注意到,他的儿子已经长的很高了。
只是再如何成熟,在佐枭面前却依旧显得软弱。
与这身体成熟不成比例的,是凌斌脸上那已不知是水还是泪的水渍,以及凌斌眼里仍可见到马上就要落下的泪水。
只是这在映照着佐枭冷漠平静的脸的凌斌眼里,却让凌斌想要急欲消毁这样丢脸又可悲的证据。
“我佐枭的儿子,就是一个软柿子?遇到什么事只会寻欢作乐逃避现实的软弱虫?如果是,我可以如你努力了这么些年的愿望,脱离父子关系!”
凌斌本来就想憋回去的哽咽堵在喉咙间,然后露出一个相当扭曲的笑:“当然了,我想了这么些年。你可以随进宣布我们毫无关系。反正我不在乎!”
现在的凌斌,已经不知道这句话是代表真正的佐凌还是他自己。他即使再懦弱无能也好,可是他就是不想让佐枭看贬了。
曾经被他不知丢弃到哪里的自尊,在此时,他不想再在佐枭面前再一次丧失掉。
看着凌斌强忍着受伤还在故作坚强,佐枭眼神一凝,却突然一把将凌斌抱住。凌斌愣了一下正要推挤挣扎出,但佐枭却说道:“有些事我并不想让你知道,不过你既然执着的认为我的隐瞒是要牺牲掉来你达成我的目的,我想那就没必要再瞒着你了。”
凌斌抬起头,声音低哑的道:“哼!我根本不在乎,你爱说不说。”只是那明明因为急切,而滑落出眼圈里的泪珠,却让凌斌的这句否认的话,完成没有一点可信度。
佐枭看着凌斌扬起来的脸,并且无意识更凑近他的身体,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凌斌脸上一黑,当成佐枭在耍他,着急的想来挣脱佐枭怀抱时,腿上却一滑,要不是佐枭眼急手快,此时凌斌恐怕要整个仰过去。
不过佐枭还是对于凌斌了一点了解的,在凌斌还没有机会发怒时,稳住凌斌的身体,收了脸上的笑意,然后说道:“当年……”
一切
有很多人认为,男人天生有着狩猎的狼性。他们喜欢掠夺,他们喜欢侵略,他们也喜欢挑战在别人眼里难如登天的事与人。
即使是一个做事瞻前顾后的人,只要他是男人,他也不改本身这种劣根性。
而佐枭的父亲也正是这种人的典型代表。
当年佐枭靠着祖荫,一生也没经历过什么太大的风浪。即使他生活的环境是人们认为最最混乱的黑道。可是他也比一般人要过的平顺,起码他比起佐枭来说都是幸运的人。
因为他没经历过,像佐枭一样母亲死于难产而一出生就没有母亲陪伴的伤害与被迫早熟。
在黑道有着一个不是明文规定的须知,黑道的媳妇可以是花瓶可以是弱智,但是不要聪明过于丈夫,黑道不需要强势的女老大,只要老大的女人就够了。
但是佐枭之父过了大半辈子,却突然疯狂起来。他爱上了一个小他近二十岁的女人。这个女人很青春,但是她却没有一般同年龄少女心里的梦幻与不切实际空想。她是一个务实的女人,并且她一直在为着自己的梦想努力着。而她也没有一般女人的娇情,她坚韧刚强。也就是因为这样的区别,她有着其它女人所没有的性格与魅力,所以佐枭的父亲不受控制的疯狂迷恋上这个女人。
本来做为一个黑道老大,他有无数个方法逼这个女人就犯的听命于他,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他反而是如同初恋的小男生一样,想着法的讨这个女人开心,用尽所有力量为这个女人的梦想铺路。
只是这个女人也是女人中的奇葩与异类。
她有可以挥霍的青春本钱,可是务实的她从来没想过要施展开。并且她生性还相当的凉薄,面对佐枭父亲大献的殷勤,她却可以无动于衷。甚至在后来得知佐枭的父亲曾经出动关系帮助她时,她还曾搁下狠话,若佐枭的父亲继续这样下去,她就再不想见到佐枭的父亲。
这样的女人很辣很有味。
确实她每做一件事每做出一个决定,在有心人眼里,更是突显也她的特别与魅力,也打从心里更加爱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