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孟德业本人对这些情感纠葛什么的
也没有什么兴趣,东方浩宇不说,他乐的装什么都不知道,反正,当初让他过来,也只是让他在事业上帮忙,可没说感情方面也要插手。
孟德业对蒋云岚的感官还是很好的,听到虞钰和蒋云岚在一起工作,心里还是比较放心的。
不过,他觉得有些事情虞钰还需要考虑一下,千万不要一时冲动,虞钰这个时候倒是态度很坚定,在孟德业的劝说下还是表示已经下定决心,孟德业也没再说什么。
最后,他只是对虞钰说,如果有什么困难,或者想回来,他这里随时欢迎。
听他这么说,虞钰的心里也有些感动,只是也知道这句基本上是客套话,之后不论自己混的是好是坏,应该都不会有回这家公司工作的时候了。
在这里工作虽然不满一年,但虞钰认识的人却不少,虽然里面大部分人都是点头之交,没多么深的感情,但虞钰还是和她们一一告别。
面对她们的追问,虞钰就不像面对孟德业有什么说什么了,听她们询问原因,只是回答说“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虽然能听出里面的敷衍,但基本上没有人再深入打听,只是面上的神色或多或少的有点为虞钰可惜。
虞钰很快就在公司转了一圈,最后才向盛心怡告别,果不其然受了一大通埋怨。
盛心怡向虞钰抱怨道:“这么大的事情,也不提前跟她说一声,你不知道我从别人那里听到你
辞职的时候有多么震惊,一开始还以为是谣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好啊你,平时不声不响的,一有动作就是搞大事,厉害了。”
虞钰对盛心怡这个朋友还是很看重的,并不想因此和她疏远了,因此解释道:“并不是不想和你说,只是我也是刚刚下了决定,之前一直没定下来。”
盛心怡见虞钰这么紧张的对自己解释,也就没怎么追究,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虞钰和盛心怡并没有说多长时间,屋子里人来人往的,说什么话题也不方便,只是互相约好了时间,等两人独处时再把一切说明白了。
等虞钰抱着收拾好的东西出了公司大门,坐上提前约好的出租车上,不由得有些恍惚,自己,就这么从公司里离开了?
想到自己之前不知不觉得和几个重要的剧情人物都有了交集,还没有纠结太久,又这样突然地离开,除了有些不舍,心里更多的是觉得放松。
等盛心怡知道虞钰离开公司,即将转战模特行业时,第一反应就是羡慕,将虞钰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又一遍,看的虞钰都有些发毛才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
虞钰不怎么自在的问道:“你看什么呢?”
盛心怡夸张的回答道:“我这不是在看未来的大明星吗,也看看我和你之间有多大的差距,怎么这样的好事就没人找我?”
盛心怡和大部分人一样,也把模特这个工作看的特别好,觉得这项工
作既有名又有利,还能全世界到处跑,名气大了还能向娱乐圈发展,唱歌演戏都有人捧场,光芒万丈的谁不羡慕?
对盛心怡的这个看法,虞钰并没有说什么,一是她不想虞钰担心,二呢也是她对这项工作的辛苦并没有什么只管的体验,只是听别人说辛苦辛苦,在认识上还是浅了些。
这次和盛心怡的相聚,就是虞钰最后的轻松时光了,虞钰又在家里等了两天,才接到蒋云岚的电话说可以去培训了,虞钰怀着希望去了,却被现实折磨的惨痛。
蒋云岚为虞钰请的教练名字叫汪瑜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请来的,蒋云岚给虞钰介绍时说她的年级已经快六十了,但虞钰怎么看最多也只有四十,这还是大胆的往大里猜到的,脸色红润,身材挺拔,气质优雅,让虞钰一开始就看迷了眼。
虽然汪瑜英这个名字听起来很陌生,但虞钰之前对这个圈子一点了解都没有,倒不怎么在意,听蒋云岚介绍,这位曾经也是国际上的风云人物,只是年龄到了,巅峰不再,慢慢的也就沉寂了,现在是从事教练职业,致力于培养新一代的优秀女模。
听到蒋云岚这么说,虞钰用敬仰的看大佬的眼神看向汪瑜英,倒是让汪瑜英觉得有些好笑。
在开始培训之前,汪瑜英对虞钰说道:“其实,模特不仅仅是一种职业,也是完善自己的一个过程,在培训过程中,其实也
是塑造一个更好的自己,让你无论举止仪态,都能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对汪瑜英的这个说法,虞钰是很相信的,单凭汪瑜英自己,就是一个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例子,保养的这么好,谁相信这是可以让别人喊奶奶的年龄?
汪瑜英也向虞钰事先进行说明,模特这个行业,越早入行越好,十几岁的时候,骨骼还没发育完全,也好调整,可虞钰现在都二十三了,在其他的地方还算年轻,可做模特已经偏大了,要想取得一定成绩,肯定得比她们吃的苦多,要是虞钰受不了,随时可以退出。
虞钰知道这个事实,也知道汪瑜英这么说就是想激一下自己,可还是如她所愿“上当”了,当即表示她不怕苦、不怕累,让汪瑜英放手施为就行。
这些话说出口,看着汪瑜英脸上的笑容,虞钰突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虞钰这种不祥的预感很快应验了,在其它的培训开始之前,汪瑜英首先对虞钰进行身材管理,虞钰目前的身材在外面看还算标准,但比起模特来还是胖了些,所以,虞钰现在面临的第一件事,不是别的,就是运动、健身。
虽然说,原身之前常年劳作,简单的运动一下不是问题,可现在的虞钰在之前可是不折不扣的宅女,平时别说跑八百了,连四百都有些累,现在两者结合起来,还是以现在虞钰的感觉为主,因此,虞钰在接受训练
的第一天,心里就打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