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瞒不住了,女孩喃喃道:“钱。。。钱不在我们手上。”
俩骗子
俩骗子
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我冷哼了一声:“把你们拉扯大了,结果扔下还未长大的同伴,赚钱却给别人花。你们对得起你们的良心吗?说,到底给谁了,难道是给了你们死去的爹娘?”
女孩们不敢言语,半响才喃喃道:“如果我们说了,他会。。。”
“会如何?”我斜着眼藐视着,古往今来就那么几种方法,万变不离其宗:“是会抛弃你们吗,这种靠女人养活的玩意,还值得你们要?喜欢小白脸的话,这里南来北往的漂亮男人有得是,凭什么你们的身子钱给了他。是赌博解了高利贷吗?我出钱还了就是。敢杀了你们,还是拿你们脸皮作画?你们也不想想,就连官府都不敢轻易到这里拿人,谁还敢在我百花山庄动我的人?谁敢动一动,我先将他们给分尸了喂狗”
女孩们低着头、红着脸站着,不敢言语。
如果不是这些,一定有隐情。我大约猜出了七八分,于是叫大郎先出去。随后我直截了当的问:“是不是被他睡了,拿你们的名声做要挟?”
女孩们一听立即跪下嚎啕大哭了起来,说了事情的所有一切。
原来是百花山庄来了二个玩所谓的逼良为娼家伙。先是用儿女情长色诱,诱不成就下,还两个人一起上。等成了后,就开始露出狰狞本色,威逼去照他们说的做。不按照去做,就将房事里的所有细节告诉大家。
因为只台陪酒,被骗的不谙世事女孩,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下。
见女孩们都流着泪,说是只要凑足了数,他们就走。
我气得一拍桌子,简直声音都抖了。也许这里的人从来没见我会发那么大的火气,我指着她们就当头一棒:“你们几个傻蛋,一开始就应该告诉我或者大郎。这是个无底洞,今天让你们陪酒,明日就要你们陪夜,等你们上了这道,再用死活威胁,到时还想逃得了?”
“但我怕。。。怕他说出。。。”女孩们犹犹豫豫着,哭得是满脸都是泪。
“说了又怎么样?”我怒从心来,这三个死脑筋的家伙。恨铁不成钢的三巴掌拍下去,每个脑袋来了一巴掌,好好的打醒她们:“不是就身上几粒痣、几根毛,明明都长在那里还怕人说?就算说光了又如何,反正玩都玩了,破碗还可以破摔,总比以后手臂枕万人,钱却给这俩无赖花得强。”
“那。。。报官吧。”一个女孩轻声问。
报官?在现代可以,很多人还拍光照在网上发布,以示身材。一受骗,尽管报案,警方还保证报案人的隐私。但在古代可不行,就连若干年后出生的大清天包拯,接下案子后还对着被强的报案女人说,被强了怎么不以死护誉?清官都如此,其他官员必定更加难堪。
一旦报官,虽然可以挨上一顿板子,不死再发配一千里充军,如果是惯犯还要被砍头。但这样一来,所有人都知道这三个女孩被骗了身,被二个男人玩过后去陪酒。虽然她们也是被害人,但以后没有一个正经好人家会要这样的媳妇,一辈子就这样毁了除了上吊跳河护着什么可笑的清誉之外,无其他办法。
我咬牙切齿着,但必须先沉住了气。下细细一想,语气放得稍微轻了点:“老娘最恨使用这手段的家伙,是骗子还至少哄得你们开心,来个心甘情愿。还用,拿女人的名誉来威胁,最不要脸看我不把你整得半死不活,我就不是刘百花。”
出了门,吩咐大郎让这三个女孩先别出屋,找到这两个骗子,了解一切情况,我倒要看看他到底何处神圣。
“对了,羽见过没有?”我随口问了句,回来后还没见他出现在我身边。
“没有,自从当家的走后,还没见过一次。”大郎回答着。
看来剿灭水匪的事,有可能是羽做的。但目前我有更重要的事去办,等一会再去想他。
去了银库,我吩咐账房通知万贯,往携香院那里送去二千两银子。这次去京城,多亏他们的特训,才让我长了脸。至于御怜花。。。先压一压,我还有打算。
消息很快就来了,这俩个男人已经打听个大概,而且他们正在‘姹紫嫣红’的散座里逍遥。
俞白琅,二十有四,人称玉面白郎君陈适十九,专门打副手,两个人一直为搭档。二个月前来到百花山庄,包了个五两银子的小院子。钱财用尽后,俞白琅住在一个当红姑娘的小包院里,显然靠着这个姑娘养着。而陈适住在一个大院子里的小单间,整日混在姑娘堆里。
两人长得还算端正,保养得也很得当,显得比实际年龄略小。脸上白嫩并剃须,十指如葱。头发用桂花油涂抹,梳理得油光发亮,发髻上还插着一根银簪,并戴着一小枝红色桃花夺人眼球。
我坐在我豪华无比的大包房里,暗暗窥探着。看他们全是油头粉面的样子,还玉面白郎君,我看是玉面大白狼。别人看,只会认为他们也为风流之徒,却不知道是做这行当的。
冒充堕入青楼迷恋红颜的才子,居然能把一个住每日五两小院的姑娘骗得团团转,想必是个厉害的对手。
见他们在散座上,正看着歌舞嘻嘻哈哈,交谈甚欢。而坐在他们中间的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孙扬威。显然孙扬威以为交到了二个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对着正在跳甩袖舞的舞娘指指点点,一副奸笑的样子就知道在议论哪个更漂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