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泛着异样的焦渴,好像从回到家里之后就处于缺水的状态。秋时序轻喘一声,垂眸看着抱住自己的人。很凑巧,许南意也在看她。
虽然是母女,又朝夕相处了这么多年,可两个人给外人的感觉和气质却是完全不同的。
许南意是明艳的大五官,潋滟而多情,笑起来的时候又过于明媚张扬。她看上去很好接近,可了解她的人都知晓,许南意可从来不是什么“善茬”。
她会笑着决策每件事,决策对方是否危险,会为了杀掉一个人直接轰掉整栋楼。不择手段达到目的,许南意从来都是如此。
岁月不会在她脸上留痕,时间的沉淀给了她女性的成熟和韵味,还让她从不知道“谦逊”二字为何物的张扬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种时候,她笑得恣意又漂亮,较深的唇色像是涂了口红,桃花眼自下而上,挑起来看着自己。与她相对,秋时序偶尔会忘了自己本该要说的话,想做的事。
面对她,自己总是没办法“我又改变主意了。”许南意平时就阴情难测,喝了酒之后更是如此,被酒精驱使着,变得肆意妄为。她眼底藏着笑意,好像笃定了秋时序不会拒绝她。
“我知道了,你先放开我。”秋时序觉得许南意抱得太紧了,紧到让她呼吸不畅。身体的温度正在攀升,体内的欲望伴着许南意的拥抱堆叠。
抑制剂完全没有起到作用。
“怎么呢?这样你不舒服吗?”许南意明知故问,撩拨的是她,放火的是她,让秋时序打抑制剂的还是她。恶劣的根性在作祟,有些时候许南意就是很想知道,秋时序对自己的“让步”能到什么地步。
她双手不老实地在秋时序身上作乱,一只手抚着她整齐的衬衫领口,另一只手下滑,落在制服长裤的腰间,双手一挑就解开腰上的扣子。
军用制服往往是量身制作的,但秋时序总是在瘦,去年才做的裤子,今年就松了很多,也给许南意的作乱提供便捷。
热烘烘的掌心探进其中,先是摸到秋时序微凉的肌肤,再顺势往前延伸,探进她腿间,磨蹉大腿根部光滑肌肤。
再往上,是和体温不一样的触感。纯棉质的内裤湿透了,掌心才抚上去就被浸润。许南意咧嘴笑起来,褐色的眸子闪出得意,垫在欲望下。
“什么时候湿的?”许南意问地很直接,手在秋时序平坦的小腹磨蹉。隔着衣服,还能摸到表层凹凸不平的伤痕。
许南意半天没得到回应,抬起头,稍微后退了些,看向怀里人。她侧着头,没有回答自己的意思。拉长的颈骨在明暗交界处,上面附着的薄汗无端性感,最后又隐没在衣领中。
耳朵好红,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累了,要做吗?”秋时序垂眸,轻声问,直接忽略许南意放荡的问题。oga额前的碎发湿了,眼周泛起异样的红。
但秋时序的眼神并不像许南意那样潋滟妩媚,大抵是和气质有关。就算是相似的眉眼,却又不尽相同。许南意的眼尾是向上翘的,而秋时序的眼尾却是微微下垂的。
她冷下脸,可以让整个13区的士兵尝到压迫感是什么滋味。可面对许南意,那些在军队的气势,就被完完整整的叠好,打包安置在最不容易出现的角落。
“小序都这么湿了,不做的话肯定很难受。可是我还是想知道,是什么时候湿的。”
许南意像是打定了注意,非要在今天“折磨”自己。秋时序抿唇,双耳的热意仿佛能感染脸颊,也要被染红了。
“许南意,够了。”秋时序嗓子发哑,让那把清亮的喉咙在这时候多了些暧昧和情色。
被直呼大名了啊。许南意琢磨着秋时序现在的心情,眸光在她红得几乎要滴血的耳朵上扫过。
是可爱的。
整个水星,大概谁都不会用可爱来形容秋时序。她是水星在役唯一一位女性oga指挥官,也是少有的s级精神力,最年轻的上校。可这些头衔,在自己面前都形同虚设。
许南意没吭声,沉默着解开秋时序制服外套的扣子。毛呢布料很是厚重,被她几下扯开,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制服里面是质地轻薄的衬衫,很贴身,是自己给秋时序选的。许南意摸了摸整齐的领口,为她解开两个扣子,又把手探进去,把里面的内衣解开。
没了束缚,大小适中的绵软乳肉弹出来。尽管看不见,但许南意能想象到。它们是白嫩的,娇俏的,刚好能被自己用一只手握住,前端大概已经硬了,抵在内衣上,侧乳还会有内衣勒出的痕迹。
许南意有些渴了,饥渴的渴。她低头,隔着衬衫,豺狼虎豹一般咬上绵软的乳肉,如愿以偿听到秋时序的低喘。
“唔”秋时序双腿打颤,不仅仅是因为许南意的吮吻,是这人的手也在不安分地作乱。隔着内裤,阴蒂被指腹捻揉,进入易敏期后,oga身体的每一处地方都极度敏感,快意被放大了数倍,感官接受快意的时间比以前更快。
阴蒂在几次捻动后充血肿胀,比平时鼓胀地更大,甚至将内裤顶起了一个圆润的小山包。这么敏感,自然是轻易碰一下都难耐至极的。
“许南意嗯”同样是直呼大名,可这时候,许南意就开心了。
“阴蒂肿得很厉害,在军队里都不自慰吗?我记得我教过你的。”
“别说了。”
秋时序难耐地靠在门上,她和许南意的距离逼仄又不留空隙。像极了两个人的关系,她们是最亲密的存在,从一开始就是如此,可太近了,反而让人觉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