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意饶有兴致欣赏着秋时序此刻的样子,就算在发情期,女人的面容始终都是冷肃而自持的。内敛是秋时序骨子里根深蒂固的性格,许南意也不懂,自己这样的人,是怎么教出秋时序这样的女儿。
她的眼神,她的气质,包括她的发丝,每一寸都透出禁欲的味道。衣服扣子是要系紧的,平时很少穿裙子,她的肌肤只有在受伤的时候,才会暴露于人前。
自己是唯一有资格看到她全部的人。她看过秋时序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喜欢看她被自己送到欲罢不能的顶峰。记忆中有秋时序稚嫩的模样,又逐步渐次地被越发成熟的她覆盖。
清瘦高挑的oga被自己圈在怀里,衬衫被汗水浸透了,乳尖顶着几乎没办法再遮住什么的布料,鲜艳的红色顺着灰色的湿痕显现出来。
她仰着头,细长的颈骨有汗水滑落,黑色的痣在水液下,被昏暗的灯光晃着。她紧抿双唇,不想发出声音。可许南意就是想听她的声音,想听她叫自己的名字。
“什么时候湿的?不想说吗?”许南意逼近,从眼神到气场都带着压迫感,指腹揉着的阴蒂颤抖几下。
秋时序双腿发软,腰窝酥麻地几乎失去力气。她知道许南意故意这样做,算是之前在客厅说过的“惩罚”。
“我不知道。”喘息乱了规律,就连说话也没办法再连成一句完整的话。秋时序绷紧双腿,反而让腿间那只手的存在感更明晰。
“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许南意格外难缠,用手捏着衬衫下娇俏的乳尖,搓在指腹中反复捻动。
腿间的手也没闲着,挑开内裤,顺势滑到里面。
湿润的花穴吐着蜜液,阴蒂比周遭其他部位都更烫些。这么敏感的样子,轻轻摸一下,就会高潮了吧。
许南意正想使坏,身体忽然被人紧抱着拥到怀里。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迹,还有秋时序颤抖的轻喘。
什么时候湿了?
“刚才,你抱我的时候。”
短促的一句话,听得许南意手上失了准头。她比秋时序更热情,右手捻着再经不起推敲的阴蒂用力搓捻了几下。很快,热液流泻,淋了许南意满手。
秋时序轻轻咬着许南意吊带裙上的细绳,身体在这会儿绵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我想洗澡”满身汗水,还有高潮后残留的液体,它们黏在身上,让秋时序很不舒服。
“好,那我们一起。”
两道身影走入浴室,ai管家识趣地打开了浴室灯,
又在浴缸里放了温水。水流哗啦啦地落进水池,渐次升叠的水声很悦耳,多少缓解了空气里浮沉的暧昧。
秋时序觉得身体在烧,具体是哪里她也分不清楚。
脑袋是昏沉滚烫的,腹部也热胀酸疼。这种感觉她并不陌生,这是发情期的前兆,是她之前就尝过很多次的滋味了。
如果是在军营,她会把自己关在密闭的胶囊室,打上几支抑制剂生生挨过这几天。可现在,所有的难耐被放大,欲望无处躲藏,满载到溢出来。
刚刚那一次高潮,根本灭不掉她体内的火。
秋时序靠在微凉的墙面轻喘,身上渗出的汗水把衬衫打湿,让身体曲线更加明显。
许南意把自己容易脱的睡裙扯掉,又去扒秋时序的衣服。衬衫沾了汗水,贴在身上不算好脱,好在秋时序很配合,她就这么靠在墙上,老老实实等着。
“今天怎么这么听话?”许南意笑,看秋时序的眼神晦暗不明,甚至有些飘忽。就好像,她看的人并不是秋时序,而是在通过秋时序,去看另一个人。
“没力气了。”秋时序垂落的手攥紧,但很快又无力地垂下。
她声音哑了,冷肃的人这会儿变得异常柔软。说到没力气,还隐隐透出些委屈。
这幅样子,还真的让人不舍得欺负了。许南意这么想,手上的动作背道而驰。她抬起手,彻底扯掉oga身上的衬衫和内衣,连带着裤子和内裤,都被她扔到很远的地方。
浴室里光线很足,温度适中的水也没有生出多少雾气,这样,许南意也更清晰看到秋时序的身体。
手臂似乎多了一道伤痕,腹部的伤口没有增加,背面的话,暂时还看不到。最醒目的瘢痕蜿蜒在她颈下,顺着锁骨,一路落到胸前。新生的皮肉衔接着两边雪白的肌肤,痕迹成了乳房巧妙的增色。
许南意按了墙上的开关,头顶的自由式花洒落下微凉的水。水流不大,像是水星独有的棉雨,羽毛一样打在身上。
“嗯”秋时序轻叹一声,她仰头靠在墙上,闭着眼睛,由那些细碎的水珠落下。这些水浇在头顶,让身体翻涌的燥热获得短暂平息。
许南意探手过来,顺着小腹摸到腿间。秋时序耻骨没有毛发,只有一层浅薄的细密绒毛,这一点倒是和自己完全相反。许南意摸索着,轻易挑开因为浸染太多蜜液而格外湿润的阴唇。
“两根,可以吧。”
她说完,不等回复,抵入深处。处于发情期的oga柔软又润滑,像是把平常的秋时序泡在温水里让她软化成随意揉捏的样子。
太深了。
秋时序眸光被水雾沾湿,她难耐地绷紧双腿,大腿内侧肌肉因为用力过度而抽搐起来。
许南意了解她身体的每个敏感点,远比她自己更悉知。细长的双指抵进直入,又勾挑着向外送出。穴腔被轻易撑开,发情期中格外活跃的地脉盘恒蜿蜒在穴腔表面。
它们有着绝佳的构造,与阴蒂八千多个末梢神经牵连,每一次撩拨过去,就像是在阴蒂上狠狠揉了数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