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干什么?”符满把脸上的丝带扯下来,她从树枝上坐起来:“你不知道我在等死吗?”
“什么等死,你说什么晦气话,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死。”霍牧一呸了一声说。
“现在是不会死,但等你们全部都被我弄进医院。”符满坐在树枝上晃着腿,她语气轻快的说:“那我们就可以一起死咯。”
“要死也是我们一起,不带那两个人。”霍牧一连这都要争一争,他见旁边竖着一个梯子抬脚就准备往树上爬。
“你别上来,你再上来树枝都要折了。”符满阻止道。
“我没有那么重。”虽是这样说,但霍牧一不往树上爬了,他站在梯子上也跟符满一样高了。
“这几天你没找我,那你找谁了?”霍牧一站在梯子上跟符满高度一致,他带着醋意问。
“总共就那两个人,你这个问题问的有点多余。”符满努了努嘴说。
“所以那两人你都找了,就是没有找我?”霍牧一的声音一下子就飚上去了。
“我就知道不应该放你进来。”符满甩了一下手里的丝巾:“你吵死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区别对待?”霍牧一还委屈呢。
“我没有。”
符满一向一视同仁。
这五天,她一个都没亲,她也没有再犯过病。
她的病,或许真的好了,但符满还不敢太高兴,她需要再观望一段时间看看。
“你今天让我亲了,那才就没有。”霍牧一轻哼一声说。
“过几天吧,如果我有需要,一定给你打电话。”符满敷衍道。
“那你这几天为什么不先找我……”霍牧一不满的嘟囔道。
“因为我担心你的身体啊,你不能再发烧了。”符满转头面向霍牧一,她说得真切实意。
“其实我的身体……”霍牧一的声音在符满的注视下越来越低。
“……那你必须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只打给我一个人。”最后他强调的说。
“好。”
霍牧一从符满家里出来,他心里不高兴转头就去找郁冬了。
郁冬正在书房看书,听到佣人说霍牧一来了,他放下书下楼。
郁冬下楼来到客厅,霍牧一正好被佣人领着进来了。
“郁冬,你猜我刚才去哪了?”霍牧一炫耀似的开口说。
“你接着说。”郁冬知道霍牧一的话才开了一个头。
“我刚从符满家出来,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我们干什么了吧?”霍牧一确实不用他接话就一股脑说出来了。
符满又犯病了吗?
郁冬垂眼,他以为她已经好了。
“你听见了吗?我说我刚从符满家出来。”霍牧一见郁冬没有给出他想看见的反应,他出声提醒道。
“我听见了。”郁冬抬头直接送客道:“你说完也可以走了。”
霍牧一吹着口哨走了。
虽然郁冬反应平平,但霍牧一心里笃定他就是装表面功夫,心里肯定堵得慌。
他心里堵得慌,霍牧一心里就畅快了。
从郁家出来,霍牧一其实还想到程培玉面前再炫耀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