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担心程培玉那个心机男会直接踹破他的谎言。
想了一下,霍牧一无奈算了,他在程培玉面前都没讨到好过。
万一再让程培玉告状到符满那里,最后受苦的还是他。
……
隔天,郁冬来家里找符满的时候,她还在树上躺着呢。
这是符满最新找到的解压方法,躺在没有护栏的树枝上,身上像是悬空一样,这样能让她静心。
符满心里不可能不焦虑。
她害怕又担忧,就怕这几天假象的痊愈又是一场空。
但是心底又一直期待着,她的病就这样好了。
这样她以后就她再也不用被这场无怪的病牵制住了。
她也不用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了。
“符满。”郁冬仰着头在树下叫她。
“郁冬啊,你找我干什么啊?”符满坐起身,她仰着笑意问。
突然看见符满的笑脸,郁冬的嘴角下意识跟着弯了弯。
“嗯?”郁冬不回答,符满疑惑的嗯了一声。
“你的病还没有好吗?”郁冬情绪收复的很快,他仰头看着树上的符满问。
符满这几天一直待在家里,没有再找过他,郁冬以为她的病已经好了。
她的病好了。
不需要他了。
所以就不会再找他了。
“没有。”符满有些苦恼的说:“好烦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好。”
“慢慢来。”郁冬安慰道。
“我也知道啊。”符满翻身准备从梯子上爬下去,郁冬连忙帮她扶住梯子:“小心点。”
“放心。”符满是下来喝水的,她喝完水就准备赶郁冬走。
这时佣人走过来说,程培玉也来了。
说实话,符满并不想见程培玉,但是躲着不见人,好像更可疑。
正好郁冬也在这里,不用单独面对程培玉也算还好,符满当即就不准备让郁冬走了。
“让他进来吧。”符满对佣人说完,她又对郁冬说:“你要不要看看我昨天刚画完的画啊?”
“好。”郁冬自然说好,他也不想走。
符满带着郁冬去了她的画室,她昨天画的是色彩人头像,画的正好就是郁冬。
符满这几天在家尝试了很多能静下心的东西。
画画也算一项,正好想到郁冬经常画她,她也算是礼尚往来了一下。
郁冬刚进到符满的画室,入目的就是画板上自己的画像。
他的脚步停在原地,看了很久。
程培玉进到画室,他先看见的是并排站在一起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