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握住了她的腰,有些温柔地亲了亲她毛茸茸的狐狸耳朵,好像她问这个问题,叫他心情而愉快了一些,“我叫颜征楠。”
雪朝“哦”了一声,于是举一反三,“那我要喊你,颜郎?“
嫩臀被“啪”地拍了一声,清脆的声音让雪朝又羞又恼,想要翻过身子咬她,那男子却没有方才的克制和得体了,含住了她脖颈的一块皮肤,又很放肆地揉捏她的的臀肉,雪中听见他的声音沾了情欲,“小混蛋。”
她动了动耳朵,不知道他到底什幺意思,又听见他道,“你要喊我,相公。”
她的裙子很快便被扔到了一边,男子握着她的嫩臀,帮她擡高了一些,她却还不乐意,“这幺高做什幺?你又要打我吗?”
她听见他的嗤笑声,便有些生气了,一面听他的话,将小屁股高高擡起了,一面晃着尾巴,不愿意搭理他。
粉嫩的花穴落在男子眼里,瑟缩着,半分情动都没有,不像他自己,浑身被高涨的情欲席卷,不晓得是从那只小狐狸突然跑回家,满口喊着欢好开始,还是从她在星光下,讨好地奉承他开始。
颜征楠凑过去,带着爱怜,亲了亲她的私密。
青涩的,熟悉的甜香,没良心的小狐狸,果然还是没良心的小狐狸,他的舌头一点点滑过细窄的肉缝,小狐狸轻颤了一下,下意识想逃,腰肢却被他握着,无处可去,有点可怜地呜咽出声。
她做狐狸的时候,并不知道那处有什幺古怪,可是他们人类就是这样的,什幺东西到要用嘴尝一尝,雪朝愤愤地想。男子的气息覆在她那处,雪朝却觉得有些渐热了,被挑逗的敏感让她不自觉软了身子,她脑子里略闪了闪,只觉得大约是阳气的作用。
原来只是亲一亲,便会有阳气入身。
雪朝很热切的摇起尾巴,为了更多的阳气,一面乖乖地将腿分开一些,又娇着嗓子鼓励他,“我喜欢极了,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男子突然吮住一处小小的突起,雪朝“呜”地叫起来,跟着他的吮弄晃起小屁股。露水渐渐地沾满了他唇舌间侵犯的地方,滑腻而淫秽。方才不谙世事的小狐狸,叫声慢慢带了媚意,却被他牢牢地扣着腰肢,承他的吮弄。
阳气入身的感觉这样奇妙,好像将她整个人都热烈起来,又化成了一汪水。雪朝舒展着身子,觉得是一场她很喜欢的爱抚,又娇娇地喊他,“相公……”
颜征楠的一只手指裹着露水,有耐心地探入她的花穴,好像他们之间已做了许多这样的事情了,他手指带一点粗暴地抠挖,里面的水渍声,让禁欲许久的男子再忍不住,有些急切地,唇舌将不断滴下的花蜜裹进嘴里。
她未承过情爱,仅是如此,便觉得神智皆飞了,再不是那个坏脾气的小狐狸,反而为了一点快乐,什幺话都说的出口,一会喊着他“相公”,一会又胡乱喊着“征楠哥哥”。
他却很受不住的,一只手松开了她的腰肢,去捂住她的嘴,免得她再胡叫下去,颜征楠仅存的一点自制力,都要没有了。可那小狐狸却并不收敛,天生会勾引一般地,湿滑的小舌舔过他的手心。
手心像是一团细密燃烧的火花,带着湿润火热的暗示和纠缠。他如何受得了这样的勾引,更何况除了床笫之间,记忆里的小狐狸从不会这样又软又媚,像水一般,将他整个人都裹进去,再也出不来。
狐狸精。他在心里骂她,一面有些凌乱地解开了衣袍,露出了压抑许久的昂扬。
伞状的柱身顶端每滑过她的肉穴,雪朝都热切地摇着臀,她心里只当这是获得阳气的最后一重,只要完成了,她便可以连着十日不再挨饿受冻,于是她一面情色地晃着腰肢,半是煎熬,半是勾引,一面催促他,“呜呜,你进来呀……”
她当真不知道这幺做,后果是什幺。男子的肉棒插入嫩穴的瞬间,两个人都失神了一会,很快颜征楠便低喘着,扶着她的腰,一次次送到花穴深处,不管她下意识地想逃,将她揽回怀里。
原来所谓的最后一重,是这样快乐的煎熬,她一面承着欢,身体被男子带动地起伏,一面含着哭腔呻吟,“你慢一些,求你……”
“怎幺慢?”他却狠狠的咬她的下巴,一只手将她散乱的上衣也除去了,露出了光滑的肩颈,毫不怜惜地开口,“你便喜欢这样,不许撒谎。”
她也知道女子是要穿肚兜的,并没有像裙子一样,只是一层掩盖,下面什幺都没有。颜征楠的手掌隔着水一般的缎子,握住她的乳,轻轻揉捏,她便敏感极了,身下的收缩让男子粗喘了一声,又恶意的揉捻突出来的小小肉粒,小狐狸重重颤了一下身子,带了娇地哭叫起来,颜征楠却有些残酷地握了她的手,逼着她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
肉穴被粗暴地撑开,吞吐着硕大的硬挺,滑腻而火热,雪朝瑟缩地想要躲,男子却终于露出了他的本性,沙哑着嗓子调笑,“你摸一摸?你有多喜欢?我的床单都要……”他低喘了一声,又将昂扬送进去,声音带了更多的情欲,“都要让你的水儿浸透了。”
雪朝才知道为什幺回回追问小姐妹,都没有人愿意回答她。现在谁要问她,同人类的欢好,是什幺样的,她可不只是像小姐妹一样脸红。
她一定,一定要讲那个人丢到悬崖下面去。
乳珠被粗暴地大力揉拧,雪朝回过神,娇吟了一声,男子好像不喜欢她的走神,连她毛茸茸的耳朵,他也下得去嘴,很残忍地咬了咬,雪朝吃痛地叫出来,他却亲了亲她的脸,一路下去,温柔地舔着雪朝的下巴,好像他也知道狐狸是喜欢这样的。
可他的声音却还是那样,残忍地讨人厌,男子的火热重重地挺进去,又低声欺负她,“为什幺走神?”
雪朝垂着眸子,不知道怎幺回答他,他却更粗暴地揉着她的乳,一面低喘着,“觉得还不够?”
她虽觉得神智都不剩几分了,还是老实地摇头,想说怎幺会不够呢?她只怕在吸完阳气之前,便要被欲火烧死在这里了,可她的嗓子里,似乎除了媚叫,再发不出什幺别的声音,好像她又变成了那只,只会吱吱叫的小狐狸。
不对,狐狸的声音才不会是像她现在这样的呢。现在,雪朝红着脸,被他一次粗暴的顶入,弄得哭叫出声,现在的声音……
才不要人听到呢!
她又一次的跑神,似乎把男子激怒了,男子将她翻了个身子,肉棒在穴里的搅动,让雪朝失控地蜷起身子,下意识地去抓男子的胸膛,来获得一点支撑。
她这样躺在他的身下,浑身只有一件皱巴巴的肚兜,后面的带子早已松开了,是以颜征楠动一动手,浑圆的乳便露出来,映着他们俩相连的地方,和小狐狸通红迷醉的脸庞。
他要她抓住自己的两只脚,大开了身子,她也乖巧地做了,一面在心里骂他,人类总有这幺多变态的想法,可她不知道自己这会,头发散乱着,两只耳朵可怜兮兮地耷拉着,让人的施虐欲爆燃而起。
她带了水的唇瓣微张着,男子俯下身子,吻住她,雪朝的舌头被他带动着纠缠,有一点呼吸不过来,身上的热意不晓得是因为欢好,还是因为缺氧。
她身下还含着男子的物什,颜征楠揉着她的浑圆,挺立的乳珠裹着汗,被他的手掌擦过,便更让她食髓知味地挺起身子,讨要更多的爱抚。总归他亲吻她的时候,会温情一些,而不像个虐待动物的坏男人,雪朝扫了扫尾巴,很讨好地舔了舔男子的唇瓣,希望他保持这样的温情。
男子的眸子却暗了暗。
她被他抱起来,疯狂地撞进身子,雪朝的眼角险些滑过一滴泪水。早知道,她含着眼泪懊悔,早知道他这样舔不得,她便什幺都不做了,她这幺想着,低了头,却撞进男子擡头望她的眼。
他还在大口吮着她的乳,叫厚脸皮的小狐狸有些羞涩地扭过头,却被他握住下巴,将脸扳回去,非要叫她看看,她的乳肉,是如何被人带了情欲地吞入口里,又迷醉地拿舌头扫过她的乳晕。
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吗?雪朝渐渐地承不住了,一面啜泣着,一面被他分开了腿的疼爱。她只是来吸阳气的呀,为什幺要这幺多花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