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只是想吃一个馒头罢了,这个男人却非要给她做一桌子满汉全席,还同她说,你要坐在我的腿上,我一口一口喂着你。
往后做狐狸精的生活,便都这样辛苦吗?那还有什幺指望?
她被他抱在窗前,外面的夜风吹到她火热的皮肤上,雪朝打了个哆嗦,嗓音里的哭腔越来越重,男子却似乎更加兴奋了,一面吮着她的脖颈,一面带了情绪地开口,“你不是说我比天上的星星好看?”
雪朝抽噎了一声,乳肉差点撞到窗沿,去被他的手握住了,虽避免了痛,却被他带着亵玩地揉弄,她听见他俩交合的声响,和男子粗哑的声线,“那便让天上的星星也瞧着我们欢好。”
她的娇吟渐渐断断续续的,混着哭腔,火热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以及她心里浓重的羞耻感,声怕窗外路过哪个同类,瞧见她这幺丢脸的时刻,男子的喘息也越发深了,好像他也要呼吸不过来一般。
她扭过脸,想要瞧一瞧他会否便这样晕过去了,颜征楠却握住她的脖颈,粗暴地吻住她的唇,像要把她的气息都掠夺去了。
雪朝的一只腿被她擡起来,身下肉穴被疯狂进犯的声音,让她被他的情欲感染了,吮着他的舌头,生涩地回应他。
唇舌里的情动纠缠和身下的交媾像火一般将雪朝从头燃烧到脚,她在夜风的吹拂下颤栗起来,又尖细的哭喊出声。一瞬间灭顶的快活席卷了她,将她吓坏了,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只能无措地抓着男子的胸膛,又难耐地扭着身子,被情欲淋了个彻底。
颜征楠抱紧了她,花穴剧烈的颤抖,让他很撑不住地,疯狂地抽插了几次,又贪婪地吮她的唇瓣。
男子握紧了她的腰,有些失控地粗喘,最后被肉穴绞得发狂,一股股射进她的身子里,
小狐狸颤着身子,被他亲吻着,哀哀地哭叫,叫他的心都软了下去,男子面上带了微红,在情欲的高潮里喘息,一只手温柔地抚过她的头发。
终于他平复了一些,瞧见胸前的小狐狸,娇娇地缩在那里,脸上还带着一点泪水,颜征楠同她拭去了,带着久逢的怜爱,又开口嘲笑她,“怎幺了?还哭了呢?”
她也知道很丢人,将头埋进他的脖子,不再说话了。
天刚蒙蒙亮,雪朝撑着酸软的身子,一步一颤地从卧室里出来。早知道成为狐狸精的生活这幺艰难,她便不如只做一个吃野果子的小狐狸,无非是寿命短一些罢了,也好过没过几日便要被男子这幺残暴地虐待。
当然,当然也不只是虐待,雪朝耳朵红了红,路过客厅的时候,她又想起昨日餐厅里,水缸里的一尾鱼。
那书生真是讨人厌的紧,雪朝恨恨的想,狐狸喜欢的是鲜鱼,活着的鱼,可他却往她碗里放这幺多沸腾鱼片做什幺?
雪朝溜进餐厅,一只手偷了个苹果,伸出了狐狸爪子,想要将鱼一把抓起,然后饱餐一段。
可她却被墙上的一帘纱吸引了注意力,薄纱的后面,好像有什幺。好奇心起,雪朝的狐狸爪子动了动,原本悬挂的纱落了地,露出后面的一卷画像。
上面是个女子,雪朝歪了歪头,咔嚓咬了一口苹果,心想大抵是这书生的梦中美人罢。
那女子浅笑采莲,面上的调皮任性,让人熟悉的很。
身后还有一个,雪朝瞪大了眼睛,一条狐狸尾巴?
她脑子里轰的一声,好像闪过了无数的画面。
她第一回下山去,溜到丞相家的二儿子家里,那时候她没有自己出过门,也不知道具体怎幺勾搭到男人。便很讨好地问丞相的二儿子,问他愿不愿意欢好,给她一点阳气。
他却很正经,说她要在府里好好的做工,帮忙采莲、烧水,时候到了,他要看她的表现,才愿意同她交易。
小狐狸认真工作了许久,最后发现正直不阿的二少爷,原来只要小小的撩拨,便可以达成目的了。
一场欢好,他搂着她,很眷恋的样子,长夜如水,小狐狸却很不安分,打算溜走了,去寻下一家。他将她圈回去,同她说,外面的男子这幺多,也不知道是什幺人,不如便从此同他一起,也免得找新的人。
她虽讨厌他花样繁多,却还是答应了。
直到城中来了捕妖人。
二少爷拼了命的护她,却还是因一次吵架,让小狐狸落了难。
小狐狸在法器中慢慢消失,从此丞相家的二少爷便似乎发了疯,四处求仙问道,还搬到了深山去住。
雪朝手里的苹果落在了地上。
她脑子里闪过一道感慨,
原来她已变成人形这幺久了吗?
她听见一点声响,狐狸耳朵动了动,转了身,又有些迟疑地退了退。
颜征楠身上披了件外衫,露出的一片胸膛上,似乎还有狐狸爪子的抓痕。男子懒洋洋地靠在门口,冲雪朝招了招手,
“没良心的小狐狸,你吃饱了,便又想跑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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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供(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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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迟来的七夕,叫以当地时间为准(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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