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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学>貌美万人嫌总被窥伺(快穿) > 第7章(第2页)

第7章(第2页)

在他看来,许迦叶已立于宦官权力的巅峰,进无可进,不是为权,那只能是为公主的理想了。

世人皆道她“佛陀名、菩萨面、蛇蝎心”,这样一个心狠意狠之人为情甘做一柄快刀,令人愈发心生怅惘。

权宦的青云梯(四)

许迦叶温和的声音传来:“北境路遥水远,望君珍重。”

谢道彰心下了然,公主临终前竭力部署,为许迦叶与北宁军搭线。

这么多年来,他们彼此间的联络往来、利益输送大抵从未断绝,但北境终究路遥水远,许迦叶需要一个代言人就近把控北宁军。

他正色道:“愿不惜此身为掌印效力。”

许迦叶得到了满意的回复,声音愈发柔和:“你曾与我有半师之谊,按理来讲,我该称你一声先生才对。”

“公主亲自教导您,我不过是担个虚名。且昔日我对您心怀偏见,并未倾囊相授,当不起这一声‘先生’。”谢道彰抬眸,见许迦叶神色平静,不由问道,“掌印就不好奇我为何会对您心存偏见吗?”

许迦叶淡然一笑,她早已习惯了被厌憎,没那个精力去追究缘由。

谢道彰从身旁拿起一轴画,递给许迦叶:“那时我觉得掌印与公主的情谊有悖伦常,恐怕会给她招来祸患。”

许迦叶听到“招来祸患”这四个字,接过画的手不由颤抖了一下。

“不恰当的爱慕与亵渎无异,我对公主并无亵渎之心。”

谢道彰神情复杂地注视着许迦叶将画打开:“我也是那一日才知道,您并未与公主踏出那一步,甚至未必知晓她的心意。”

许迦叶凝眸望向画卷,萧瑟的枯枝上,两只喜鹊互相依偎着,有一只睡着了,另一只轻轻凑上去啄吻它的脸颊。

前朝崔白曾作《双喜图》,隐喻福康公主与内侍梁怀吉旧事,谢道彰的这幅画便是借用此典。

她阖上眼,不敢再看。

谢道彰思绪飘远:“那日我无意中看到了这一场景,您伏在桌上睡着了,公主示意我噤声,缓步上前对我说:‘你擅画,请将方才所见画下来,让我留个念想吧。怀着无法诉诸于口的爱意是痛苦的,那么至少诉诸笔墨’。”

许迦叶默然。

谢道彰继续道:“公主说:‘阿叶睡得很浅,所以我只能吻得很轻。’掌印,我曾庆幸你们并未互陈心意,如今却为之扼腕叹息,斯人已逝,这幅画便给您留作纪念吧。”

许迦叶低垂着头,过了半晌才道:“一路顺风。”

这是在送客了,谢道彰长叹了一声,起身行礼告辞。

画卷就那样展开放在桌上,许迦叶并未将其收起,却也不敢注视。

昔年公主为了明诚与太宗抗争,她以此为契机激发她的权欲,力劝其入军中占夺嫡之先机,这成了她的亡故之因。

公主薨逝的那段时间的记忆已有些模糊了,许迦叶颤抖着手,握住了腰间系着的空空如也的香囊球。

“阿叶,你不是说我合的都梁香好闻吗?”公主带着笑意贴近,将香囊系在她腰间,“以后你只许佩我制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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