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秦启轩压着心头的火气,来到赵泽寞的面前。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勾勾地盯着赵泽寞,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赵泽寞,你这是什么意思?”秦启轩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难道你的家教就是教会你来破坏别人的姻缘吗?”
赵泽寞站在那里,一双眼睛显得有些迷离。他的目光似乎没有明确的焦点,但又时不时地看向秦启轩,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不屑。这种态度让秦启轩的怒火更盛,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理智,想要弄清楚赵泽寞究竟意欲何为。
守宫砂
秦启轩目光锐利地盯着赵泽寞,见他一副愤恨难平的模样,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怒火。他原以为赵泽寞是对自己抱有某种不满或者怨恨,才会在他的婚宴上大闹一场,这让他原本就旺盛的怒火更加熊熊燃烧。
“赵泽寞,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在我的婚宴上如此胡闹?”秦启轩的语气中透露出明显的不悦和责问。
赵泽寞似乎被秦启轩的质问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他回过神来,脸色变得极差,眼神中充满了怒意。他猛地伸出手,带着满腔的怒气指向一旁的温言雅,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她,明明应该是我的女人!都是因为你,秦启轩,你把她给抢走了。我绝不同意你们成婚,如果要成婚,那也应该是她和我!”赵泽寞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和占有欲。
秦启轩被赵泽寞的这番话弄得一头雾水,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赵泽寞是疯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提起这件事情,明明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他和温言雅之间的感情,是经历了许多波折才最终走到一起的,而且他们的婚事也是得到了双方家族的认可和祝福。赵泽寞现在提起这些,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而且,尽管赵泽寞平日的品行确实令人不齿,被众人视为混蛋,但他也并非毫无信用之人。以往,他虽放荡不羁,却也不至于背信弃义,做不到答应别人的事情。然而今日,他的行为却大相径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赵泽寞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失控,对秦启轩和温言雅发难?
秦启轩紧皱着眉头,目光在人群中四处搜寻。他注意到,周围许多人都在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显然是在议论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他深知,这件事情对温言雅的名声影响极为不好,若不能当场澄清误会,日后京城中还不知道会传出怎样的流言蜚语。
他环顾四周,试图找到赵硕儿的身影,希望她能出面控制住赵泽寞。
然而,找了一圈都未见赵硕儿的踪影。秦启轩心中暗叹,想必那日赵硕儿放下狠话,说她绝对不会参加温言雅和自己的婚礼,并非空穴来风。
在此情境下,秦启轩感到十分无奈。他不知道赵泽寞究竟中了什么邪,而赵硕儿又不在场,无法为他解围。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开口说道。
“赵泽寞,你到底在这里发什么疯?”秦启轩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解,“言雅与你之间有何交集?你怎能如此空口白话,无端污蔑她!”
围观的众人,原本对这场闹剧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听了秦启轩的这番话,不少人开始觉得他的话有几分道理。毕竟,赵泽寞的品行和德性,在京城中早已是臭名昭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若是他真的看上了温言雅,想要通过这种无理取闹的方式来抢亲,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就在众人心生疑虑之际,赵泽寞却突然发了狠,他猛地转向温言雅,脸上的表情近乎狰狞。他口中说出的话语粗俗不堪,令人震惊。
“我说过,这是我的女人!”赵泽寞大声咆哮着,手指紧紧指向温言雅,“不信你让她打开袖口,让大家都看看那手上到底有没有守宫砂!”
赵泽寞的言辞凿凿,仿佛他真的与温言雅有过什么深厚的过往,仿佛他真的对温言雅做过什么,十分坚信,温言雅现在已经失去了贞洁。
这样的言辞,不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纷纷看向温言雅,等待着她的回应。
秦启轩听着赵泽寞的挑衅,心口不禁一紧。他担忧的并非温言雅与赵泽寞之间可能存在的过去,而是那次在津南王府中,他与温言雅之间那意外的亲密接触。
那一刻的柔情蜜意,他至今仍记忆犹新。但正是那次接触,使得温言雅手上的守宫砂已然消失。如今,若赵泽寞真的要求验证,那结果不言而喻。
然而,如果公开承认他与温言雅在婚前便有了肌肤之亲,这无疑会坏了规矩,对温言雅的名声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
秦启轩陷入了两难境地。他既不想让温言雅受到任何伤害,又不愿让误会继续加深。他知道,如果此刻不将这件事情说清楚,明日的坊间传闻还不知道会如何难听,温言雅又将面临怎样的流言蜚语。
赵泽寞见秦启轩左右为难的样子,心中很是得意。他大声笑道。
“哈哈哈,怎么样?说不上来了吧?明明就是我的女人,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装。你抢了我的女人,这婚我该不该抢回来?”
赵泽寞的笑声在空旷的场地中回荡,带着几分嚣张和挑衅。秦启轩深吸一口气,脑中快速闪过许多应对之法。
百姓们围观着秦启轩和温言雅,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各种猜测和议论声此起彼伏,仿佛一场无形的风暴正在酝酿。
温言雅感受到了周围异样的目光和窃窃私语,她心中的忍耐似乎已经达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