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醇震惊地看着他:“苏公子真的如此”
他的眼眶一红:“醇儿不明白。醇儿之前与苏公子并无过节。一定是苏公子对我有误会。求尊上允许我前去探望苏公子,允许醇儿将苏公子对我的误会解开。”
泽祀闻言笑了:“醇儿,善良是好事,但对不值得的人善良,是愚蠢。”
温醇眼含泪花地道:“尊上,醇儿不相信温公子是这样的人,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
泽祀看着他,原本因为酒有些迷蒙的眼神,此时透出了清醒。
过了半晌,他忽而对温醇伸出手:“醇儿,过来。”
后山8
醇儿有些疑惑,但还是乖乖地走了上去。
泽祀抬手,指尖扫过他的眼睛:“你越来越像她了。”
“尊上说的是您那位故友吗?”
泽祀笑了一下:“是啊。”
“醇儿愿意代替她留在尊上身边,直到,她回来。”
许是见他的模样太委屈,泽祀道:“即使他回来,这里也有你的位置。”
他漂亮的大眼睛一下子变亮了:“真的吗?”
“真的,只要你够乖,我这里将一直有你的位置。”
温醇握住了泽祀的手,乖巧地在他手心蹭了蹭:“醇儿是尊上救下的,自然一切都听尊上的。”
“若是他也这样想就好了。”
温醇自然知道泽祀指谁:“醇儿听说乾西院荫蔽寒凉,苏公子本就体弱,还受着伤,他怎么受得住啊。
求尊上允许醇儿去看看他,为他送些解寒的物件也好。”
泽祀没有回应他说的话,但也并未生气,只是道:“会喝酒吗?”
温醇摇了摇头:“醇儿没喝过酒。”
“那帮我倒酒吧。”
温醇闻言慌忙阻拦:“尊上已经喝得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泽祀盯着他,眼中看不出喜怒:“你刚刚说的什么?”
温醇有些心虚地道:“醇儿会听话,但喝酒伤身,尊上您已经喝了那么多了,真的不能再喝了。”
泽祀拿起酒壶倒酒:“不愿在一旁斟酒,就下去吧。”
温醇有些犹豫:“尊上”
泽祀不再理会他,将刚倒的酒一饮而尽。
温醇慌忙抓住了他的手:“尊上,真的不能再喝了。”
泽祀一把掀开他的手:“说了,不愿斟酒,就下去。要么就在一旁安静地待着!”
温醇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泽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正欲倒下一杯时,他的手一时不听使唤,酒瓶被带到了地上。
他已明显可以看出醉意,摇了摇头,伸手扶住额头。
温醇连忙上前:“尊上,您醉了。”
泽祀看着他,眼神不似清醒时那般沉稳凛冽,多了一时疑惑与期待:“女魃。”